都雄虺把阿茝带到自己临时的落脚处,取出了酒食。两人酒足饭饱以后,又缠绵了一回。
都雄虺捧着阿茝的左乳,忽然问道:“你是水族的,是不是?”
阿茝一怔,点了点头。
“看你的年纪和功力,在族里地位应该不低。共工的传说你知道么?”
阿茝警惕起来,盯着都雄虺,这个男人却毫不理会她的逼视,继续把玩她的菽乳。阿茝道:“我们只是一场萍水,你不用指望在我这里打听我族的秘密!”
都雄虺一听,嗤之以鼻:“秘密?你们的秘密我知道得比你还多!我只是问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都雄虺又道:“十六年前水族分裂的始末,你应该也经历过吧?”
阿茝一阵害怕,惊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都雄虺说着,低下头咂舔她的右乳。
“那时候我十六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族这么多的事情?啊——”
都雄虺突然拉开她的双脚,进入她。两人一阵乱叫乱动,又各流了一身的汗。阿茝彻底软了下来,伏在都雄虺身上,蜷曲如同小猫。都雄虺的呼吸频率和说话语调却一如往常:“你都知道,那就很好。”从他的声音里阿茝可以感到这个男人精力依然充沛,天啊!他刚刚干了她两次,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个男人是铁做的么?阿茝反而有些喘息:“好什么?”
都雄虺道:“你认识陶函商队那群人是不是?”
“嗯。”
“好,明天你就去见他们,把十六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
“什么!”阿茝两手抓住都雄虺的两臂,撑起身来:“你说什么!”
都雄虺冷冷道:“我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这男人刚才正和自己亲热,但现在脸色一变,一股杀气向阿茝逼来,让她打了一个寒战。“我,我不能说!那是我们水族最大的秘密。如果泄漏出去,那……那……”
都雄虺笑道:“秘密?哈!那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不是秘密?”
都雄虺冷笑道:“共工遗祸,各大门派的典籍上都记载得明明白白,见识稍广的人谁不知道!哼!干这么大的事情还妄想能瞒住天下人的耳目,当真愚蠢之极!十六年前,溯流伯川才发动水月大阵,我们就都知道了。”
阿茝骇然道:“你们?”
“嘿!你们水族自以为躲得隐秘,其实是因为几百年来我们不想动你们。但你们想水漫天下,这事我们就不能不管了!本来天下间死多少人都和我没关系,但如果全世界都变成一片汪洋,我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阿茝又是一阵颤抖,伏在都雄虺胸膛上,心道:“他知道的!他真的都知道!”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我们’,那么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人了?”
都雄虺漫不经心地答道:“嗯。祝宗人、藐姑射,还有独苏儿。”这几个名字若是见闻广博如桑季、靖歆等人听了,那当真是如雷贯耳!但阿茝僻处西域,却是一个也没有听过。都雄虺继续道:“溯流伯川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却不知道他正要召唤‘水之鉴’的时候,我们几个正在旁边看着呢。但不知为什么后来他突然停住了。你知道原因么?”
阿茝道:“因为水后不同意。”
“哦。”都雄虺笑道:“这个女人倒有点见识。”
阿茝道:“如果当初我王真的把‘水之鉴’召唤出来,你们会怎么样?”
“怎么样?”都雄虺淡然道:“还能怎样?自然是宰了他。”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杀水王比提枪再干阿茝一蒦还来得容易。
发现阿茝轻轻在自己身上发颤,都雄虺问道:“你是冷,还是害怕?”
阿茝道:“我害怕。”
都雄虺抬起她的下巴,笑道:“放心吧。让我觉得爽的女人,只要不触我逆鳞,我一定不会亏待的。”
阿茝道:“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