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来,喝碗粥,这是我找牛大胆,让他帮忙特地换的。”
“儿啊,天变啦,你就跟着牛大胆,他人不错。”
马地主喝了两口粥,胃舒服不少。
“爹的身体,爹知道,你记住,埋的时候,一定要埋在老树下面,挨着牛老头挑的那块地,爹都和牛家说好啦!”
农村人,感觉自己差不多的时候,都会提前选好墓地。
马仁礼安慰贾东旭着马地主,同时也安慰自己。
“爹,别胡说,你还要看着儿子结婚,然后抱孙子呢!”
“咳咳,别哄我开心,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否则爹死了也不安心。”
马地主撑着身子,他算计一辈子,就怕走了以后儿子过不好。
乔月那女人,他一看就是个不安分,不是马仁礼能压得住的。
“爹,你说。”
马地主抓着马仁礼的手,用尽全身力气。
“你喜欢乔月,要娶她可以,但你要记住,永远不能把家里的钱交给她管。”
“还有,也不能把金条的事告诉她。”
“好,爹,我答应你。”
马仁礼不在意这事,觉得在一起了,钱在他手上,给乔月花一样。
至于金条,那是马家根,不说也是应该的。
等马地主睡着,马仁礼端着晚饭急匆匆的跑到乔月住处。
刚进门,就道歉。
“对不起,乔月,我今天来晚了,你快吃……”
一看屋里,没有人影。
马仁礼放下饭,出去找乔月。
他怕乔月遇到危险,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碰到那些二流子怎么办。
着急的找了一路,却看到乔月在和一个男人聊的眉飞色舞。
许大茂早就想走,硬是被乔月拖着,听她讲了一大堆自己的“可怜”身世。
要不是顾忌脸面,怕损坏形象,肯定早就走人。
“乔月,这谁呀?天晚了,快回去吃饭吧!”
“我叫许大茂,是和冷雪一起回来参加牛大胆的婚礼,我还有事,先走了。”
乔月看着许大茂急匆匆的走了,看着马仁礼脸色难看。
该死,就知道来打扰她的好事。
回去一路上,乔月都拉着一张脸,回去看到清汤寡水的饭菜,又挑刺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