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渠?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早上。”
老许感觉头都大了。脚下的是通往马场的唯一道路,怎么说挖断就挖断?!
“你们都是哪里的?”
“你们挖路都没有告知马监吗??”
“谁让你们挖路的???”
老许接连发出“质问”。
指挥挖路的窦荆走到老许面前,回答道:“是我让他们挖的。”
“你?”老许上下打量窦荆:“你是谁?”
“我是邤县县令署的窦荆。”
一听是县令署的人,老许的声调降了些:“你们,把道路挖断了,我们……我们的车队就过不了了。”
“那没有办法。”
“我们是给马场送草料的。路断了,草料就送不到了。”
“那也没有办法。”
窦荆无所谓的态度让老许的火又蹿上来了:“马场里养的都是战马,好几千匹!如果把马饿坏了,谁来担责?!”
窦荆还是不紧不慢地:“马是马场的,但路是邤县的。我们挖自己的路,还需要谁来同意吗?”
“你们……简直不讲道理!!”
二人说话间,车队的其他人陆续围了上来。
人一多,情绪就大。
“道路什么时候能填上??”众人大声问窦荆。
“一两个月吧。”
“一两个月??”众人觉得简直不能接受:“那马场里的马全部都饿死了!”
“那也是马场自己的事情。”
“把木板铺上,让我们车队过去!!”众人要求。
“不可能。”窦荆直接拒绝了:“你们的车又大,装满了草料又重,现在让你们过,怕你们的车要把路压塌。”
“那我们的草料怎么办?!”众人愈发激动。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车队有人被窦荆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返回车上抽出防卫用的尖刀:“今天谁不让车队通过,谁就来试试这把刀!!”
窦荆一方见状,丝毫也不退让,挥起手里的锄头。
双方都不示弱,械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