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地牢里的那个废物,算什么东西,自己才是皇帝。
新皇孙锐怒气冲冲,直奔地牢而去,他要让里面那个可怜虫亲眼看见自己身着龙袍的样子,要让他在自己面前跪下磕头摇尾乞怜!
推开地牢厚重的铁门,置身于恐怖幽深的地牢之中,四周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腐臭气息。
孙锐怒气冲冲朝前走,每一步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音,那个废物,凭什么父王临死前都在想念他?凭什么自己已经是皇帝了,其他人还是觉得他好?
三步并两步,新皇孙锐怒气冲冲来到了,捆着大皇子血迹斑斑木架子前。
大皇子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干裂的渗出了丝丝的血迹。眉头紧紧皱起,痛苦的扭曲着,像是在昏迷中也承受着无尽痛苦。
“来人,用水把他泼醒!”新皇孙锐冷声道。
“是。”
“哗~哗~”
大皇子迷茫的睁开了空洞无神的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人,顿时激动的大喊“放我出去,你这么对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新皇孙锐冷笑连连,走近了几步,“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朕如今身着龙袍,已是天子!你不过是个阶下囚!忘了给你说,你亲爱的父皇已经命在旦夕,马上就要殡天了。”
“乱臣贼子,你胡说八道。”大皇子孙镰语气里充满了绝望,看着二皇子孙锐身上的龙袍,眼神愈加疯狂“你胡说八道,父王好好的,不可能,你不可能已经是皇帝了!”
新皇孙锐,看见大皇子不可置信的狼狈模样,心里突然来了猫捉老鼠的恶趣味“你放心,等父皇丧事一过,我就让你和你母亲一起下去陪你亲爱的父皇,你们一家人就齐齐整整的。”
“你敢!你怎么敢?”大皇子孙镰激动的挣扎起来,身上的铁链吭哧作响,“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母妃!”
“我为什么不敢?”新皇孙锐充满厌恶表情看向大皇子,“你以为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贵妃还是那个被父皇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娘娘?”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娘?”大皇子绝望的嘶吼,疯狂的挣扎,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身上的琵琶骨传来剧烈的疼痛,心中的不甘,让大皇子几近崩溃。
二皇子孙锐用看一条疯狗的眼神看着大皇子孙镰,嘴角残酷的笑更明显,那个一向在人前风光霁月的大皇子,原来也有今天!
渐渐的大皇子撕心裂肺的吼声变得沙哑,无力眼神从癫狂变得黯淡无光,充满了深深的绝望,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小幅度颤抖起来,泪水肆意流淌了大皇子孙镰一脸。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娘吧!让她出宫,哪怕过平凡百姓的日子也行,求求你了!”大皇子孙镰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眼神空洞的望着地面,喃喃自语哀求道。
新皇孙锐眼里闪过满满的恶意,“好呀,你跪下来给我磕头啊,你要是磕的好,我答应你考虑一下。”
“来人,把大皇子放下来!”新皇孙锐好整以暇,等着这个失败的对手跪在地上磕头求他。
大皇子孙镰被扔在了地上,无力地垂着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样,手指卷曲着,紧紧的抠着地面的泥土。
随后支起上半身,双膝着地,跪着向新皇孙锐的方向爬了过去,一边爬一边磕头,嘴里喃喃的念叨“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母妃吧,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新皇孙锐哈哈大笑,俯视着趴在地上,犹如蛆虫的大皇子孙镰,声音冷冽“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求我,要不你先死一死,先去下面等着你们一家团聚啊!”
大皇子的身体绷紧了,眼中闪过一抹疯狂,猛地一跃而起,如同一头野兽,手间里淬了毒的刀片往前一递。
新皇孙锐的笑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喷血的脖子,“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