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世子爷饱读圣贤之书,应该深知礼义廉耻之道吧,君子不入暗室,不欺弱小,不知世子爷三番四次登堂入室,进入女子闺房可是君子所为?还是世子爷根本就不懂廉耻为何意,只是欺名盗世之辈!”
这番话比刀还锋利,竟是不留半点情面,冷亦然脸色一僵,心中便腾起一股火气,见她秀目怒嗔,双颊晕红,丰满小巧的唇瓣因为生气而微翕,冷亦然一把捧过她的头,低头就吻了上去。
微凉却柔软可口,刚一贴上冷亦然便觉心中一颤,一股灼热便从下腹传来,便再也不肯放开,含着那柔嫩的双唇轻吮,用舌尖细细描绘小巧的唇线。
紫苏突然被他吻住,想要挣扎,后脑却被他用力捧住动弹不得,双手就死命去推,可力量的悬殊实在太大,她的抵抗不过如挠痒一般,起不了多大作用,他的吻霸道却细腻,浅浅的胡茬轻轻的摩娑着紫苏的唇畔,性感而剌激,紫苏只觉得大脑渐渐一片空白,推拒着的手便更加软弱无力了。
趁她不注意,长舌终于撬开了前排整齐的贝齿,于是立即是长驱直入,袭卷着她唇里的每寸领土,那闪躲着的丁香小舌无处可藏,只得被他卷起,乖乖任他予取予求,紫苏只觉空虚已久的心被填填得满满的,那种久违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下意识地,她也开始添弄起他的内壁,与他唇舌嘻戏起来,毕竟曾经结过婚,技术并不比他差了多少,冷亦然只觉心中一荡,身体的反应已让他热血沸腾,他再也抑制不住,一手就抚上了她的胸,一手摸上她的俏臀。
一时间,房间里热度高升,紫苏的手已不知不觉地勾上了他的颈脖,身子也与他贴得死紧,胸前的衣襟已被他扯开,带着薄茧的手掌正在两边来回摩娑,直到紫苏胸腔的空气全被吸干,呼吸急促时,冷亦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那香甜可口的红唇,转而低头向胸前高高突起的白嫩红蕊袭去。
大喘了口气后,胸前的冰凉才让紫苏清醒了一点,从一边顶端传来酥麻的剌激让她浑身一个激凌,人迅速冷静了下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身子也向床内一翻,总算脱离了他的桎锢。
冷亦然也稍稍清醒了些,身体某个地方的肿胀让他连连深吸了几口冷气才好一些,自己的自控力怎么一遇上这个丫头就差了好多,还不是时候啊,这丫头看着温顺实则像朵带剌的蔷薇,一个不好便会被她剌伤,若非她心甘情愿,他怎么都不愿意免强做那些事。
紫苏扯好自己的衣襟,警惕地看瞪着仍在激动中的男人,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随时准备保护自己,冷亦然哂然一笑道:“怕我?”
紫苏恨自己不能抵抗他的激情诱惑,因该生气的,可偏偏激情过后心里反没有半分怨忿了,看来身体的反应倒比心里要真实多了,不容否认,这个男人对她有很大的吸引力,可他后天便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一想到这,心里便开始发堵,扭了头去不理睬他。
如此行为,也算是轻薄于她,偏她不像别的女子一样羞愤难当,如此亲近过,换了别人怕是要么死要活逼他负责,要么以死茗志以示节烈,偏只是一付委屈生气的模样,不吵也不闹,安静得很,冷亦然更觉得她与众不同了,伸手碰了碰生闷气的她。
紫苏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并不说话。
冷亦然便将她拉入怀里轻轻抱着,一只手抚摸着她披散的秀发,柔声道:“乖乖地跟刘小姐一起嫁过去,我在府里等你,到时,我定不会委屈了你。”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阔,给人踏实可靠的感觉,让紫苏有些贪恋,想着过了今晚,以后就再也不会再见这个人了,便老实地任他抱着。
见她变得温顺乖巧,冷亦然心中一喜,接着道:“丫头,你心里是有我的,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后天,我会派一个轿子给你,让你跟她一起进门。”
陪嫁丫环只能在轿边跟着走吧,这派个轿子给她太不合礼仪了,这男人难道是一次娶两个,在娶了正妻地同时也给自己一个名份?切,想得太美了,不过又是个种马而已。
冷亦然见紫苏半晌也没动静,便低头看她,见她脸色淡淡的,嘴角却含着一丝讥笑,心里就有些发突,这丫头不会弄出什么事情出来吧,但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她的种种消息,她最近一直很安份,除了在流云庄里时与墨书出去过一趟外,并无不合理的举动,就连那场板子,她也老实挨着,不过,幸亏自己在府里安了眼线,知道有人暗中帮助了她,不然,如今的她怕又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他已迫不急待要将她圈入自己的保护下了,这种任她处于危险中却无法救助的无力感让他很难受,好在,只有两天,只等两天自己就能天天看到她,保护她了。
第五十四章:出嫁(三更)
第二天,紫苏起了个大早,玲儿有些奇怪,摆好早饭叫紫苏吃,紫苏坐在桌边心事重重地看着碗里的稀饭,“可是不好吃?”玲儿担心地问道。
“哦,不是。”紫苏晃过神来,心不在焉地答道,冷亦然说明天还要派了轿子来接她,要是进了轿子想逃就不那么容易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吃过饭,紫苏说要出去走走,让玲儿在屋里帮她看看可还有什么东西漏了没拿的,再收拾收拾,自己便悄悄往听松园走。
明天便是三小姐出嫁的日子,府里人忙得热火朝天的,下人们来来往往的穿梭着,也没随注意紫苏,就是遇到个相熟的也只是点头笑笑又忙去了。
他们的笑意里或同情、或讥讽、更多的是把紫苏当笑话看,少爷原把紫苏看成个宝,宠着疼着,府里人早把紫苏当半个主子待着,原想着她就会被抬做姨娘的,没想到少爷走后,她就犯了事,这会子虽然没被打死,却要做陪嫁,一个失了身子的人出去做陪嫁,又是亲王府那样的贵人府里,谁会看得她来,只怕今后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紫苏根本不介意别人怎么看她,她笑着跟别人打招呼,脸上看不出半点悲伤来。
紫苏走进听松园,就见守门的婆子正坐在那打瞌睡,她忙住了脚,转个弯往听松园的偏门走去。
偏门果然没有人守着,紫苏悄悄溜了进去,知画就住在离偏门不远的屋子里,紫苏小心地闪了进去。
知画见她来,脸上露出丝喜色,拿出个小包给她,紫苏打开小包,将里面的东西分成两份,自己一份,知画一份,知画一脸迷或地看着她,紫苏便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自己的意思,知画想了想就点了头,紫苏又和知画说了会话,便起身要走,知画打开门看了看外面,外面没人,此时正是夏云芳给老夫人、夫人请安的时间,府里又忙,听松园里的丫环婆子大都被夫人调去临时帮忙了,园子里只有几个洒扫的婆子在,这会子正好也扫完第一遍,回屋休息了,紫苏便又悄悄从偏门里溜了出来,在园子里闲逛了会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初八那天,紫苏早上起来后心情就有些紧张,玲儿看着她鼻子酸酸的,紫苏随三小姐陪嫁过去,但并没有说让带着玲儿,一下只要根紫苏分开,玲儿就有些舍不得,“紫苏姐姐,要不我去求求三小姐,把我也带过去吧。”
紫苏笑了笑道:“你跟着去做什么,你在少爷屋里也服侍不少时间了,我走了,你正好顶了我的位置,少爷也是念旧的人,肯定会升你做大丫环的,到时,你的月钱也涨起来些,也好贴补家用,再说了,你老子娘还有兄弟都在府里,保必跟着过去亲人分离。”
玲儿原也是想到了这些,只是有些舍不紫苏罢了,再说,世子对紫苏的感情可不比少爷差,三小姐看着可比大少奶奶要好处得多,紫苏过去了肯定也会抬姨娘,要是得了宠又生个一男半女的话,做侧妃都是有可能的事,于是又想着跟紫苏过去,毕竟服侍紫苏可比服侍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要容易、自由得多。正犹豫着,三小姐身边的管事王妈妈带着个中年妇人进来了。
王妈妈笑脸盈盈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托着个托盘,她一进来就把托盘放在紫苏的梳妆台上,笑道:“给姑娘贺喜了。”
紫苏一震,自己可算是被赶出刘府的,这喜从何来?
王妈妈见紫苏一脸的疑惑,便揭了托盘上的红巾,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