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噎,你自己要听的。”
我没有说要听这些淫靡的东西。
“那我再换一个好了。江湖笑,笑到老,任我逍遥……嘻唰唰,嘻唰唰”
皇甫书景小心的捧起一捧水到自己的头顶,微微笑道:“这是不同的曲子。”
“哎,你听出来了啊?其实是我不大记得。人老了,记性不好。”
“你……哪有老了!”他好像还真的没有问过她的年龄。
黑暗中半越似乎瞄了一眼对方的身体,语调还是那股调笑的味道:“我比你老。”
她的确比他老!
不管是前辈子的年龄,还是单纯的就这个身体本身的年龄,她知道这个身体有二十一岁:“你多大了?”
皇甫书景摩擦着自己的头发:“我再过一些日子就满十七岁。”
还好还好,幸亏上次没有吃了他,否则就变成老牛吃嫩草。
“十七岁,刚好是高中生,哎,祖国的花朵啊!”
“什么?”
“没什么?”
“我……我要皂角。”
半越从头顶摸出剩下的皂角,靠近对方,是在是太暗了,她都看不清对方的手伸出来了没。
心里转一个弯儿,她道:“你过来吧,我帮你洗头发。也不知道你们男子将头发留那么长干什么。”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半越另外一只手先摸到了他的胸口,噎,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意的。
然后继续沿着那胸口划上肩膀:“转过身去。”一把皂角摸在他的头顶上,另外一只手抓住剩下的头发,这种感觉真像抓了一把狗尾巴草。
憋了一下嘴巴,她静静的给他洗头。因为头发太长,打结的地方太多,让人恨不得一把剪了它。
“男子如果剪了发,就代表被妻主给休了。”
“啊?还有这规矩。”
“是。在皇宫中,剪了发的皇子肯定要送去庙里出家。”
“咳。”这是怪她那夜说休夫的话么?
“你……不想要我么?”
“啊?”这又是什么话?
对方缓慢的转过身来,半越这才发现就算没有月色,对方那眼中却是可以看到晶亮的光芒。
这才是他死活拉着自己来这边洗澡的目的吧!
“我不想老牛吃嫩草。”
“老牛?”
“我是老牛,你是嫩草。你太小,我吃了你相当于犯罪。”
原来那个,是‘吃’啊!少年脸上一片红晕,可惜黑夜看不出来。喃喃的道:“我……我是你的夫郎,被,被你吃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