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一听,心里不由得一紧,因为他昨晚才被袭击,今天却被告知催马不见了,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连忙问到:“什么时候的事儿?”
催鸿也顾不得擦去身上的雨水,回答道:“昨天下午开始就没看到他,昨晚找了一晚上,直到刚才去学堂,才知道催马把夏教习绑在了学堂。”
陈柏心里松了口气,好在不是遇见歹人。但是也纳闷:“这是带着受害者找凶手?催马是害怕躲起来了?”
陈柏望着嘴唇发紫,瑟瑟发抖的夏教习,疑惑的问道:“请问夏教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时催大爷也出现在了众人旁边。
见到催大爷过来,众人连忙行礼。
“大叔。”
“叔祖。”
“师父。”
只有正准备答话的夏教习,望着催大爷,满脸恐惧,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夏教习,夏教习。”见夏教习久不答话,陈柏连忙呼了两声。
这时夏教习才仓惶回过神来答到:“昨天下午,催马拿着猎刀,威胁着把我绑在学堂,说如果家里人来这里找他,就说他去追寻爱情去了。”
陈柏诧异的问道:“巴克城?”
夏教习摇了摇头:“那倒没说,只是说他陈叔叔知道。”
陈柏一阵无语,心道:“这黑子居然是认真的?”
催鸿听到巴克城不由得“咦”了一声。
陈柏没有在意,对着催折说到:“催兄,我们一同出去找吧,应该走得不远。”
只见催折连忙行礼道:“不敢当,陈叔,叫我名字或者侄儿都行。”
不给陈柏反应的时间,只见催折不以为意的说道:“陈叔,我就不去了,初雪来临我就要去服兵役了。”
陈柏并不知道所谓的初雪是什么时候,所以也不再要求。
后来知道了初雪的时节,悔恨当时没给催折来上两巴掌。
此时的夏教习,只想赶紧的离得催大爷远远的。
于是也不顾外面的寒冷,连忙举手道:“我去,我去。”
陈柏见状,只能点了点头。
正准备和夏教习出门寻找小黑子。
只听催大爷“哼!”了一声,然后略带怒气的说到:“等着。”
说完便出门而去,几步就不见身影,那些纷纷扰扰的雨水,却像是没能沾湿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