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问得顿时就哑口无言了。“哼!年少无知而无畏,小丫头,你知道你是在哪里吗?”一个年老者冷冷一声道。张五妮笑了:“在哪里又如何?难道你们还想以多欺少不成?”老头:“你这丫头简直是不可理喻,冯星耀是我们山庄的人,我们在处理家事,闲杂人等不可多言!”张五妮摇头:“不不不,我师父已经脱离了山庄,你们不是处理家事,而是欺负人。”老头:“你……哼!小丫头,你也知道他已经脱离了山庄,现在回来又是什么意思?”张五妮:“没意思,就是接自己的父母一起住,想为父母尽孝,不可以吗?”老头迟疑道:“你是说……他不留下来?”张五妮:“一个山庄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师父有自己的事业。”“吆喝,好大的口气,山庄不值得留恋他还回来干什么?说是接父母的谁知道他是打的什么主意。毕竟他那样没有廉耻心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张五妮呵呵:“师父的事我听说了,只要是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那跟本就是被人陷害了的。谁家正常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我师父是个傻子吗?他不是。那么他是个色狼吗?也不是。可是他那天为什么会做出、与他平常行径不相同的事来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这小丫头都懂的事你们不会不懂吧?”有人低头沉默,有人眼神闪烁,有人冷笑发问:“冯星耀是你师父,你当然为他说话了。”张五妮笑了:“请问你我说得有没有道理?请问大家我说的得是不是有道理!”“的确是有些道理,或许他平时隐藏的好呢?或许那天他喝多了呢?”“也或许是他太优秀,有人害怕他抢了庄主之位,被人针对设计了呢?我师父先是中了让人酸软无力的药,让他发现有人想害自己的时候跑不了。而后他又中了春药,他心里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就是跑不了,然后二次中药后就控制不住迷失了自己。大家仔细想想当时我师父是什么反应?”新人退后听着,老人交头接耳议论,其实他们心里清楚,这事一看就有猫腻,不过谁让他太优秀了呢。另类就该被清除!凭什么他是天赋异禀风光无限,我们都该做陪衬?年纪轻轻的就被众星捧月做庄主,这事黄了才好呢。所以当时大家都有疑惑,但是谁都没提,只是跟着要把他拉下神坛。只是现在嘛……如果他真的不回山庄了,他对谁都没有了威胁,那又何必落井下石呢?老头眉头一皱:“丫头,这事时过境迁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赶他出庄也是因为那事影响到了山庄的声誉。只要他不回山庄,就跟我们没关系,影响不到我们我们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张五妮跟他们保证,我师父真的是回来接父母的,本来东西都收拾好了,这不冯大爷非得要多住两天,不然早走了。老头看着张五妮,又看看胡子叔,然后扭头走了。有一部分人也跟着走了,只要他不回山庄管他干嘛。冯星光看走了一大半人,就招呼剩下的人:“弟兄们,这事怪我,我想着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多留一天,你看看你们这搞的。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以我兄弟的品性我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大家来都来了,就一起吃点吧。”然后热情招呼人坐下,虽然他很热情招待但是真正坐下的人不多。能坐下来的不是他的心腹就是和他身份差不多的人。既然坐下就不能剑拔弩张的了,冯星光就开始打听:兄弟,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在干什么?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年收入能有多少?实在要是混不下去哥给你补贴点私产,你也知道你嫂子有钱。胡子叔淡然回答:先流浪后做杂七杂八的小生意,年收入够一家人吃喝的。冯星光费尽心机也没有打听出胡子叔到底是干什么的?帮派有多大。他的眼光放在了大丰的身上。然后就有人和大丰套近乎,兄弟今年多大了?兄弟真厉害,兄弟长得最帅,然后大丰就乐呵的嘴都闭不上了。然后有人就说带大丰出去玩玩,去看看山庄的景象。胡子叔是不让的,说大丰脑子有些不正常,恐怕他会惹事。冯星光说几个人玩耍一下会出什么事,又特意叮嘱那些人好好照顾大丰,胡子叔无奈只好放他出手了。张五妮被冯星光的夫人请进了内堂,大丰自己一个人随那些人去玩。“大丰,你师父是干什么的?怎么神神秘秘的?”大丰:“我师父可厉害了,他不但管理帮派还跟着五姐姐做生意。”“他的帮派叫什么?”大丰:“叫……不能说,五姐姐和师父说不可以告诉别人。“我们又不是别人,咱们是兄弟。”大丰:“我们不是兄弟,算……朋友。”“既然是朋友你怎么还隐瞒呢?”大丰:“我没有隐瞒,只是我姐姐不让说。”又走了一些地方,四五个青年给他指点山庄的一些地方看。“大丰,你看,我们都把我们山庄的事告诉你了,咱们又是朋友,你是不是也该跟我们说说你师父的事?”大丰歪头仔细想:“咱们是朋友,可是我师父不让说啊,这怎么办呢?”有两个青年头凑在一起嘀咕了然后其中一个就拿出了一点碎银子:“大丰,你不能说我们可以买呀。”大丰忽然就笑起来:“对呀,你们可以买的,我师傅没说不能卖。嗯,可是你们的银子太少了。”两个青年对视交流:要不加点,这傻子可不好糊弄啊。然后拿出一小锭银子,但是大丰还是嫌少。“这可是五两银子你还嫌少?”大丰点头看着他:“我五姐姐在路上卖了一回消息,人家都是给一百两银子的。你这里才五两银子,当然太少了。”:()女子也要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