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衫被男子渐渐褪去,肌肤相亲提升的涟漪身体的温度。男子的吻落在涟漪如绸缎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吻痕。而涟漪却如一个牵线木偶般,任由着男子摆布。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再多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一夜抵死纠…缠,天亮后,男子依旧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温暖,足够她支撑过冰冷死寂的白日,然后他会再次的降临。
涟漪在如此的浑浑噩噩中度过了七日,当冰牢的门打开,崔尚宫站在门口和蔼的对她微笑时,她恍惚中以为此刻只是个虚幻的梦。
“娘娘,老奴来接您回宫。”崔尚宫走到涟漪身前,躬身将她扶起。
“回宫?真的还回的去吗?”涟漪冷冷一笑,说着莫名奇妙的话。
或许是在灰暗中呆的太久,外面的阳光那般刺眼,涟漪微眯了双眼,适应着变化的环境。当涟漪想要迈开脚步的时候,才发现冰封七日的双腿早已麻木。
“娘娘小心些。”崔尚宫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我没事。”涟漪倔强的甩开崔尚宫搀扶她的手臂,艰难的,一步步向前走去。沈涟漪,你要坚强点,要勇敢的活下去。涟漪在心中不断的警告着自己,而眼前却早已雾气弥漫。
崔尚宫就站在她身后,无奈的摇头叹息,她真是个倔强而坚强的女子。冰牢七日,没有人知道,涟漪是如何奇迹般存活下来的。
回到鸾凤宫,涟漪整整昏睡了三日,小菊担心的日夜守候在她身边不肯离开。期间德妃来看过她一次,见涟漪还在昏睡,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宫人好好看护她。和孝公主与依云也来冷嘲热讽了几句。而纳兰烬,她名义上的夫君却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涟漪的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呆愣的趴在浴桶边,睡了三日头都是昏昏沉沉的,可心却是异常的清醒。一个个片段在脑海中破碎、拼凑,然后重新衔接。毋庸置疑,这是一个阴谋,从小全子进入鸾凤宫开始,阴谋就朝她一步步逼近,知道让她深陷冰牢中。她一定要抓出凶手,然后将她所受的羞辱,统统还回去。
“娘娘,小菊帮你擦身体吧。”小菊见涟漪挣着双空洞的眼,心疼的开口说道。
涟漪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她这残败的身子,岂是水可以洗净的。冰牢七日,七日欢…爱,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只怕此生都无法去除。
“娘娘睡了三日,一定饿坏了吧,小菊这就去给你准备吃的。”她家娘娘向来最怕饿肚子的,小菊说完,急忙起身预向外走去,却被涟漪拉住。
“不急。”涟漪虚弱的说了句,随手拿过一旁的衣裙裹在身上走出浴桶。“小菊,先帮我做三件事,第一派人去宫外将小全子的母亲秘密接入宫中。第二,去将小全子的遗物全部找来,我想看看。第三,派人查查他死前都和什么人接触过。”
“娘娘是要……”小菊隐去了后面的话。
“我沈涟漪不能平白被人冤枉,我要还自己一个清白。”涟漪话落,不住的咳了起来。
“是,小菊这就去办。”小菊为涟漪拉拢了身上的锦被,匆匆的退了出去。不出片刻,便有宫女将小全子生前的东西悉数送了过来。
涟漪不住的咳着,强撑着身体走下床榻。随意的翻看着,小全子的东西很简单,只是几件衣物、几本书和几封没有寄出的信件。字迹工整,和他的人倒是很相似。信中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说自己生活的很好,让母亲安心养病之类的话。
“娘娘,宫外有一个叫沈傲晨的将军求见,他说是您的哥哥。”一个小宫女站在门外恭敬的回禀。
“大哥!快请他进来。”涟漪落寞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光彩。沈傲晨没有骗她,他真的来找她了。
半响后,沈傲晨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入了屋内。他高大的身影屹立在涟漪身前,就像一把擎天大伞,可以为娇小的她撑起一整片天空。
第2卷 第九十二章 千年神话
第九十二章 千年神话(2152字)
“哥!”涟漪只来得急吐出一个字,便已泣不成声。
“涟漪不要哭,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都有大哥呢。”沈傲晨无措的安慰着。他何时见过妹妹如此狼狈?一时竟也慌了手脚。
涟漪伸出柔软的手臂环上傲晨的腰身,委屈的靠在哥哥坚实的胸膛,眼泪如泉涌般顺着脸颊滑落。
“边城出了些乱子,所以我便去了趟边城。可是赶到京城时却听说你被关入了冰牢,涟漪,告诉哥哥,究竟出了什么事?”沈傲晨心疼的为涟漪擦拭着脸颊的泪痕。
好半响,涟漪才停止了哭泣,将事情的始末详细的说给沈傲晨听,除了冰牢里那个神秘的男子。听完涟漪的话,沈傲晨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涟漪放心,大哥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我沈傲晨的妹妹怎么能任人宰割。”沈傲晨愤愤不平道。
“谢谢大哥。”涟漪怯怯的回了句。嘴角勉强的牵起一丝笑容,可若是有心之人必不难发现,她的笑容并没有抵达眼底。从她入宫那天起,她便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而如今,她已非完璧之身,还能苟延残喘多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听说沈悠然那个贱人入宫了,还做了太子侧妃?”沈傲晨一脸不屑的冷哼。“她有没有欺负你?”
提到悠然,涟漪只是随意的摇了摇头,“姐姐她对涟漪很好,大哥多心了。”
“凉她也不敢。若是她做出一分伤害你的事,我就将她在金陵被人弓虽。暴的事公之于众,看她在宫中如何立足。”
“哥!”涟漪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分,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不知为何,弓虽。暴这两个字居然让涟漪如此的害怕。那道动听而暧昧的声音仿佛又回响在耳边,锥心的疼痛、致命的诱惑,就像一道梦魔,无时无刻不纠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