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季夏可以做到无情,那他为何不可以呢?
司北寒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夜桉瞧见他这副样子,顿时寒气从脚底直窜心灵,忍不住打了个颤。
“躺了六年了,也该醒了”
“你说对吧,夜桉”司北寒笑着看向他,询问。
“是、是”夜桉硬着头皮回应。
司北寒转身将手里的两份报告扔进了碎纸机里而后前往浴室。
夜桉从阳台处离开,但他忘记将门关上,也没有注意到窗外的一缕风将碎纸机里一张略微完整的纸片吹到了床底下。
而上面显示的赫然就是:
季夏与司霖存在亲子关系。
他们二人是没有注意到,但不代表以后会没有人发现。
等季夏再次回卧室的时候,夜桉已经离开了。
季夏吃力的用双手撑着轮椅坐回了床上。
“呼,好累”
刚躺下就看见司北寒头发还在滴水。
“他给你洗头怎么不吹干呢?”
事实上,并不是夜桉不愿让司北寒吹干,而是他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平时都是洗完随意擦一下就睡的。
季夏担心他再生出个好歹来,于是再次艰难的回到轮椅上去。
慢慢滑动着轮椅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走到司北寒那边。
双手缓慢轻柔的抓着他的头发,一边吹一边感慨。
“你头发很柔顺啊,要是长长的话一定很美”
季夏瞬间对长发的司北寒产生了兴趣。。
“你说你长发及腰的样子是什么样呢?”
“小说里古时的男子皆是留长发,让人觉得温润如玉,但我比较喜欢那种满头白发的男子,一头散发垂落于身后,额前再加几缕碎发,一把折扇拿于手中,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你说这种男子好不好看?”
司北寒略微跟着她的描述想像了一下,并没有觉得很好。
“我之前听过一句话就是‘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
“嘿嘿,我倒是挺想要看你那样的。”
“要不你以后恢复了,你戴个假发给我瞧瞧,我许你一个承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