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芝?“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都亲眼目睹了还说没什么!“我和滕栉也没什么。”她脸扬得高高的,一脸倔强。
“乐祎!”
“真的没什么,看到我很难过的转身就走,你为什么不追上来?不想解释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是事实、百口莫辩?还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解不解释都无所谓?”她越想越难过,连珠炮似的将心里的不满说出。
“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根本管不著你的私事嘛!”她在发什么飙啊!根本没立场,更何况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他养大的孩子,亲生女儿都不见得管得了父亲的感情私事,
“反正当初你会要阿公收养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我妈,现在好了,我长得越来越不像,可那张秘书却是几可乱真。”说到激动处,她的泪就开始掉个没完。
就是伤心难过嘛!她一直觉得韩映禧只能是属于她的,而她也只属于他,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韩映禧深深的看著她,“你的确不像你妈。”她投给他一个责怪的眼神,泪掉得更凶了。“你的眼睛比她大而有神,唇也比她丰腴,眉不若她的温婉而显得飞扬……你和她真的差很多。”
乐祎大声的说:“而张秘书就和她像极了,是不是这样?”
“的确。”
她咬了咬牙,放下了花瓶跳下床,她不要待在这里听他说她和妈妈差多少,更不想听到他终于承认移情张秘书的事。
一双有力的手由身后环住她,把打算离开的她给留住了。她被这突来的亲密温柔给震慑得愣在原地动不了。
埋首在她散发著幽香的颈窝,他声音低哑的说:“在我开始清楚明白的注意到你和你母亲的差异时,你不再是我寻找她影子的替代品,你是完全独立出来的,而我竟然还是把那份眷恋留在你身上。”他很深很深的叹息,“也许从那时起,我的心就陷落了。”
乐祎在发抖,分不清是激动抑或是别的。“你骗人!”她还是不愿转身。“你和张秘书的事,你还是没有交代。”
“有人告诉我,看到你和滕栉到婚纱店试婚纱,在那种情况下,我实在不觉得有必要追上你解释什么。”
“你……”回过身去瞪住他。滕栉陪她到婚纱店试婚纱的事被熟人看到了?这世界还真小。
韩映禧一脸认真而严肃,“乐祎,关于滕栉,你欠我很多解释。”他爱她并不表示可以完全的纵容,感情世界里若不是一对一,他选择放弃。
“有一个秘密你得答应我守住,只听不说,要不,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什么,只能请你相信,我和她只是朋友,而且她真的很照顾我。”事关重大,她不能不帮滕栉设想。
“我答应你。”
“发誓。”她十分慎重,即使对象是他。
“我发誓。”
犹豫了一下,她开口道:“其实……那个……滕栉是女的。”
他抿直嘴,不发一语。
他干啥什么反应都没有?“我说,滕栉是女的。”
木头人总算有反应了。“是女的?!”
这人的反应有够令人失望,一般人听了这么劲爆的事不该很错愕,要不音调也扬高几度嘛。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的模样像是听到“今天天气很好”这样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嗯。她的事有机会再详细告诉你。”顿了一下她补充,“她是女的,而且没有蕾丝边倾向,这样你还要我解释方才的失身事件,还有一同去试婚纱的事了吗?”
“蓝月说,你去试的是新娘婚纱,不是礼服。”
她就知道八成是被那长舌公看到了!她的脸有些红。“女孩子……女孩子一生当中总会穿上一次嘛!试新娘婚纱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穿上它把自己打包给韩映禧,那可是她的终极目标呢!
韩映禧静静的凝视住她,没说什么。
她给瞧得不好意思,忙找话题化解尴尬。一旦知道原来她的感情不是单向的,他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教她心跳如擂鼓。
嗤!还真没用!当初想把他拐上床的勇气到哪里去了。“我……我说完了,现在……换你解释张秘书的事了吧?”那个疙瘩像根刺一样扎在身上,老让她觉得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