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她靠的这么近,又被他双手掌握着,她的大脑不能思考。
唯一能说的字,就是‘不’
男人轻哼一声,笑了。
然后不管她同意与否,只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抱着她径直走出盥洗室,再将她放到大床的中央。
苏禾:“……”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看到他垂眸在解他的腕表。
此时此刻,他腕表是湿漉漉的,苏禾瞬间想到他腕表刚才在什么位置,脸色刷的一下红的犹如浴缸里被晕开的艳红玫瑰。
男人解腕表的同时也发觉腕表的湿润。
他怔了一下,继而轻笑一声。
转过头来,眸色深邃带火的凝着她,随之将腕表放在床头柜,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西装。
苏禾吓的一个劲往后退:“你……你为什么体力那么好……你……我疼的很难受,你能不能不要……”
“你疼?”
男人反问:“你只知道你疼,你又何时体谅过一个男人养家的担子有多重?我白天外面忙了一天,为你们娘儿俩遮风挡雨,晚上回来,一天不向你交公粮,你就恨不能商场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扒光我。
我敢不给你交公粮么?
撑着你了,你知道疼?
你知道你多难伺候吗?”
苏禾:“……”
是她的错觉么?
为什么,她今天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在……讨好她?
苏禾你是不是得痴心妄想了?
连这都敢胡思乱想?
她咽了咽喉咙,双腿并拢双手拼命护住前胸的情况下,她使出全身的勇气保持镇定看着郁景延:“景延……就算再是我和我母亲设计好了的局,强迫你和我结了婚,这四年来你不也没给过我好脸色么?你一直把我当那种女人发泄,我不也从来没反对过么?
四年了。
总该结束了吧?
这样,我们彼此都解脱,不好吗?”
“闭嘴!”
“啊?”
“再不闭嘴,我可以用我的唇含住你的唇让你闭嘴,含住之后,我不能保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更不能保证你会不会更疼,会不会更撕伤,你也知道我精力很好,嗯?”
苏禾:“……”
她瞬间闭嘴了。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心里对自己说了一万遍。
忍。
这个时候,只能忍。
忍过去了,才能计划下一步。
然而,直到他最后一步动作完成,他将医药箱收起来放好,又给她盖了鹅绒被,她才忽而意识到,是她龌龊了。
是她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