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如此年少亲王全力辅佐,挥师所指,当是所向披靡,然大宋与我南唐欲修百年之好,义亲王又怎会翻脸无情做那不义之事,不义之师自会激起我等奋起抗争,如此一来南唐便有了九死一生的机会。”
吴秦恩先将大宋捧得高高的,然后话锋一转,故意加重了个“义”字,比起叶飞那么直白的话,便婉转很多。
赵匡义听了哈哈一笑道:“此言倒是偏颇不大,我大宋乃仁义之师,本亲王也是义字当先,不过南唐想要抗衡大宋好比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也别说本王爷不给你们机会,三日之后,朝中正好举办蹴鞠大赛,到时南唐使臣亦可一展拳脚,好让本王见识下你们的本事,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一摆手,带刀侍卫尽数散去。
“蹴鞠?这个我在行,呵呵!”梅东乐呵呵道。
“那就好,不过你们就四个人,恐怕不够,我们的规矩是七人为伍,一炷长香为限,南唐也有人懂的蹴鞠,倒是新鲜。”赵匡义深爱蹴鞠,自己就是个中好手。
“无妨,驿管还有几个人,那就三日之后见。”梅东自作主张
冯延鲁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赵匡义爽朗道:“若是你们能赢了,三年内进贡不再增加,如何?”
冯延鲁硬着头皮道:“多谢王爷!”
“你别高兴太早,若是输了,可就要翻倍进贡!”赵匡义收起笑容。
“无妨,只是,若我们赢了,不是三年不再增加进贡,而是三年内免去进贡,如何?”梅东趾高气昂。
冯延鲁心想:这傻小子,你知道三年进贡有多少吗,免去,真是痴人说梦。
怎料赵匡义竟满口答应道:“好,就依你,哈哈,三日后希望你能给南唐唱出好戏!”说罢拂袖而去。
吴秦恩等人回到驿馆,离人和彬儿迫不及待的迎出来,当说到蹴鞠时,罗本大呼“此话当真,想不到赵匡义也好这个,那我们兄弟岂不可以玩个痛快!”
叶飞说道:“蹴鞠我不在行啊,秦恩如何?”
吴秦恩摇摇头道:“我和晋礼在金陵倒是玩过,但那都是闲来无聊的游戏,岂可……”
晋礼急道:“那如何是好,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带你们来,惹是生非的主。”
冯延鲁面露难色,低沉道:“就算不是蹴鞠,也会有别的事情为难我们的,如今之计是想想如何应对吧,埋怨解决不了问题。”
吴晋彬点头道:“是啊,七人为伍,秦恩、哥哥、梅东、罗本、叶大哥、算上老将军也才六人啊。”
“还有我呢!”身后项虫拍着胸脯道。
“你?”梅东笑笑,“那我们认输好了。”
“未必,项大哥的功夫也不赖,力大无穷,也许是个好帮手。”吴秦恩思索着,如果陆姑娘在就好了,她一定有办法。
“一路匆忙,还没来得及观赏那汴梁的美景,要不这就去走走,关在驿馆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叶飞嚷嚷道。
一行人出了驿馆,直奔闹市,挑了个大气的酒家就进来了。
还未等落座,就听有人说道:“三日后的蹴鞠大赛你们可是看好谁啊?是否押注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看好义亲王了,他手下可有一批专善此道的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干,就是陪亲王蹴鞠的,那些人个个技艺高超,我把全部家当都押上了。”
“怎么,连夫人都押上了?”大伙一阵哄笑。
“不怕各位笑话,鄙人还未娶妻,要是此番得中,我娶她个三五成群,他爷爷的,一个伺候老子吃饭,一个伺候老子穿衣,一个伺候老子睡觉,一个……”话还没说完,叶飞接道“一个伺候你如厕。”
又是一阵大笑后,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谁输谁赢倒是无妨,听说冷王妃将作壁上观,若是有幸得见大宋第一美人,岂不幸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你的脑袋搬家。”
书生道:“不可胡语,玷污冷王妃,我乃一介书生,若能得见王妃真容已是三生有幸。”
“所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惜她贵为王妃,公子还是断了这个念头为好,小心惹来祸端。”自诩要妻妾成群的中年男子说道。
叶飞叫板道:“难不成还有比女英更美的女子,那可是倾国倾城啊!”
冯延鲁做了个手势,低声道:“休要节外生枝了,何况说起倾国倾城,还当属太子妃是也。”
梅东问道:“敢问那义亲王府有何能人啊,蹴鞠他就稳赢?”
“且不说那些门客个个身手不凡,你想啊,义亲王的队伍,谁敢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