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是谁
琵琶说过要为仙尊做一件蜡衣。
被吩咐积攒烛油的仙界俘虏们有没有偷懒呢?有人恭恭敬敬跪着接好每一滴将被用于侮辱仙尊的烛油,有人明明怕惩罚怕得要死却仍要硬撑着口气捣乱。
秋某人又没完成今日的积攒任务。
依照琵琶的吩咐,没有完成任务的仙神要站立着自己扒开屁股接受鞭挞,而其余仙神必须睁着眼睛围观。
秋某人很痛苦。
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好不容易、久违地站了起来,却是为了把尊严体面进一步碾进尘埃里。他能感觉到其他人的眼神,昔日同僚,怜悯、不忍、鄙夷还有其它的恶心的眼神。仙神与仙神之间也是有等级的。以前这些仙神给他提鞋都不配。
秋某人太痛苦了。
他的心被九千九百九十九根苦荆棘毒荆棘贯穿了,同时被贯穿的还有他的已微薄的尊严。只要好好收集烛油就可以逃脱这种的屈辱。而秋某人不愿意。因为这是现在的他唯一可以坚持的事了。
他无比敬仰仙尊。
他绝不参与对仙尊的伤害。
琵琶很愿意同时为这位倔强的小可爱和仙尊来点乐子。
替仙尊制衣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这件事的过程中根本就没有一丝波澜。
秋某人的反抗毫无用处。
但是这一点琵琶暂时没有说,她很耐心地对秋某人做了打扮,像她对仙尊说的那样在他赤裸的上身披上两条呈x状的铁链,把他的阴茎严锁而屁眼暴露。
你知道男人身上有多少个性器官吗?琵琶的手指强硬地插入秋某人的嘴里:阴茎、屁眼、胸乳,还有舌头。直面秋某人的愤怨,琵琶微笑着补上让秋某人几欲发狂的后半句:当然啦,如果调教得宜,你的全身都是性器官只为我而存在。
琵琶给秋某人戴上防咬器。
秋某人的反应让琵琶很乐意大放厥词,是不是屁话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人的愤怒能取悦她:所有一切让你上瘾的东西开始都让你不爽,后来你就很爽了。
尽管琵琶本人和这句话完全相反。
你现在是我的宠物,我要赐你名字,嗯,就叫秋奴。你可听好了?琵琶问。
秋某人偏头不答。
最后,琵琶给秋奴套上连着锁链的铁项圈,她笑着牵着他去看仙尊。
仙尊身上已被琵琶浇淋出了一件红蜡衣,琵琶觉得这很好地拉低了仙尊的格调,所以她让凝固的红蜡衣总是很好地保持在仙尊的躯体上,它包裹着他除头以外的全部皮肤。可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一件让秋奴肝胆俱裂的侮辱性衣服。
要说反应呢,琵琶更喜欢秋奴的反应,在琵琶注视着仙尊的眼睛为他浇淋蜡衣的时候,他全程无动于衷,好像那不是什么蜡烛油而是华服似的。这让琵琶的愉悦多少打了个小小的折扣。而秋奴的反应则很好地补足了她的愉悦。
她牵着秋奴去解开仙尊的锁链。
现在他的行动很自由。琵琶对她的宠物说,而后她对仙尊说:我想踩在你的脸上,愿不愿意躺下随你。
秋奴不可置信地看着仙尊顺从躺下。
琵琶踩在仙尊脸上的脚仿佛也踩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自尊碎掉了,他在从前仙界的日日夜夜中所自信过的一切都碎了。
成了渣。成了灰。
骄傲灰飞烟灭。
琵琶对仙尊说:还没给你介绍呢,你看我的新宠物是谁?她转头问她手中铁链所牵着的男人,甜蜜地:你是谁呀?
秋奴。你的宠物。他说。
琵琶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