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良并未回应白小柔,而是无比恭敬且谦逊地单膝下跪,颤抖着声音对桑延说:
“不肖弟子拜见恩师!”
没错,你没听错,年逾六旬的神医颜良在白小柔惊愕的目光中,向桑延行单膝礼!
“你孝顺与否我不在意,现在我要为我的妻子治病,快带路!”
桑延毫不客气地说完,径直上了车,而跪在地上的颜良听到“妻子”二字,顿时冷汗涔涔,方才自己似乎对师娘失了礼数!
几分钟后,车辆缓缓启动,颜良神色尴尬地偷瞄着坐在一旁的师娘白小柔。
"文丑,回去后你得抄写《道德经》六百遍!"
桑延望着怀中沉睡的白素雅,平静地对一旁的文丑吩咐道。
"哎呀,是,师父,弟子知错了,以后不敢对师娘失敬!"
文丑惊讶地应声,脸上显露出苦涩,六百遍《道德经》,他这个年纪,真要疯了。
"哼,再加两百遍,因为你没领悟核心意思!"
桑延面无表情,冷哼一声,声音中透着不满。
文丑彻底愣住了,师父还是那么喜欢暗暗折腾弟子,却又不肯承认吗?
"如果下次再在我妻子面前谈论害人之事,就该退隐山林,颐养天年了,你觉得呢?"
桑延看着脸色越来越严肃的文丑,漫不经心地说。
文丑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金泽十几人七孔流血而死!
正是他散播了剧毒,医者与毒者本一家,文丑也是个用毒高手。
半小时后,白素雅缓缓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头顶挂着昂贵的水晶吊灯。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与在白家的日子相比,此刻宛如身处仙境。
"素雅,你醒了?"
桑延的声音在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响起,带着亲切和煦的微笑。
"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你是谁?"
白素雅戒备地看着桑延,能让文丑尊称为师父的人,绝非凡夫俗子。
怎会为了些许钱财而入赘白家,娶一个身有残疾的她?
白素雅身体虽残,心智未残,因此保持着警觉。
"这里是江州的滕王阁,我,我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