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刑侦队拿出那把手枪来。
手枪被塑料袋装着,就听一名警察说道:“这支手枪显然不是凶器,凶器是利器,因为三名死者都是被利器割断了喉咙。
但是,这把手枪上却有玄机,以我们的分析,手枪应该是夏大庆本人的,上面都是他的指纹。可这把手枪的枪管被劈成两半,这说明什么?肯定是夏大庆正要开枪自卫的时候,有人用利器劈开了枪管。由此可见,这个人的手法很高!
想要劈开枪管,首先是利刃足够锋利,同时还需要速度和力道。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整个警局包括从部队专业下来的几个警员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们知道,我说的是哪种情况,就是手枪被拿在手中,然后人直接从对面劈过来。”
“那会不会是死者倒地之后,凶手故意去把枪管劈开,以迷惑你们的调查呢?”梁可欣也认为,劈开枪管这个行为看起来在死者生前是不可能办到的。
“枪管的断口整齐而平整,只有一个情况能做到,就是利刃在速度和力道合适的情况下才能做到。所以肯定不是在死者死后故意劈开的。”
“那现在有什么线索吗?”我故意问。
“暂时没有什么进展,正在调查死者所认识的人,寻找一些证据。”
我走出了警局,正要上车的时候,梁可欣又追了上来。
“风哥!”
我回头去看,问道:“怎么了可欣?”
“没什么,就是很久没见到你了。”梁可欣天真地笑道。
“是啊,有一些时候没见了,你最近还好吗?”
“我还
好了。”
“你爸呢?”
“我爸醒过来了!”不像往常,往常在闲扯到爸爸的话题的时候,梁可欣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而今,爸爸醒来,她整个世界似乎都有了光彩,眉宇之间也不再有那淡淡的愁容。
“那恭喜了!改天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去探望一下伯父。”
“谢谢风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曾经帮助我那么多。”
“我哪有帮过你什么?”
“谁说没有,那次我的腿骨折,是你们照顾的我和我爸。这些我无时无刻不记在心中。我把这些事情告诉我爸,我爸也说很想见见你,跟你当面致谢。”
“先让你爸把身体养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嗯!”
“关于夏大庆的案子,如果有了什么新的进展,及时通知我。”
“嗯,我会的,你去忙你的吧。”梁可欣微笑道。
“嗯,我走了。”
跟梁可欣分别之后,我一路上都在想飞刀的事情。
凶手很可能已经拿走了我的飞刀,否则飞刀不会不翼而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