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尽头,所以它永远失去了攀登上1的机会。
伊斯菲尔道:“你的房间。”
“哈?”他的房间在无限循环数里?
石飞侠翻着白眼看着那鱼鳞似的建筑。所以他的青春年华都会耗费在漫长的爬楼梯中吗?
他脑海中闪现一个白苍苍的老头,伛偻着腰一步一步地在望不到头的阶梯上攀登着。
石飞侠满头黑线。
啪嗒。
开门声。
“这里。”
他这才注意到伊斯菲尔已经打开了旁边的房间。
与房间同高的落地窗,紫罗兰花纹的窗帘,金麦穗吊灯。
石飞侠迈进房间的第一刻,就忍不住爱上了这里。
尤其是那张一看就直径两米的圆床。
“太棒了!”他猛地跳上床。
“一个月两千的住宿费。”伊斯菲尔的话犹如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灌下来。
石飞侠叫起来,“太贵了吧!好歹我是酒店员工,不能打折吗?”
伊斯菲尔从身后拿出一张席子,“或者一个月两块钱,去前台打地铺。”
前台那里好像不是太冷。
石飞侠认真地考虑着这个建议。
“不过那里偶尔会有被对冲气流砸到的石头掉下来。”
他讨厌流星雨。
石飞侠咬牙道:“不会早中晚餐也要算钱吧?”
“一个月三千。”
“你干脆去抢劫算了!”吃什么东西要一个月三千的伙食费啊?!
“或者一个月三块。”
差这么多?如果能忍的,他决定忍下来算了,“吃什么?”
“砸到前台的石头。”
“……”
石飞侠肚子的小算盘默默地拨着。
一万二减去两千,再减去三千,幸好还有七千,不算白干。
他决定遵守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除了食宿之外,绝对不乱拿这里的一针一线!
疲惫了一天,又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头一沾上枕头,石飞侠就在饥困交迫中睡去。
睡梦中的世界是宁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