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风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子,只是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皇上的女人。”听到漠风的话,司马勒冷哼了一声。
“七寂,过来。”司马勒冷冷地朝七寂喊,七寂听到,缓缓走到他的跟前,站在前方的漠风脸色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七寂一过去,司马勒就用他的铁臂将她箍在身边。
“小寂,既然你留着清白之躯让本王享用,本王怎会不领情,要不漠楼主跟我一起上船,我享用美人,你享用船上的二十个男人,我们还可以互相欣赏,不知道楼主意下如何?”听到司马勒的话,七寂的身体禁不住僵了。
卷二 恋歌 069:死亡
“如此甚好,皇上盛情难却,如果漠风拒绝,那也太不识抬举了,皇上请——”漠风说完大踏步往船上走,那份从容自如显得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司马勒只是他邀请的一个客人,司马勒眉头一皱,七寂心中焦急,这男人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他就愿意被那些男人——
“慢着,先吃药,如果不吃药,还敢前进一步,我会让你万箭穿心,立刻见阎王。”司马勒冷冷出声,制止漠风前进,听到司马勒的话,山上的弓箭手立刻抬起手对准漠风,只等司马勒一声令下,就让漠风万箭穿心,七寂的心揪得老高。
“不就是吃药吗?漠风从命就是,皇上不用那么紧张。”漠风笑着将两粒药丸投入嘴里,七寂吓得心都提到喉咙上了,她刚想惊呼阻止,只见漠风眸子朝她射来,带着几抹凌厉的杀气,七寂心一动,手已经扣住袖中白绫。
药就要送进嘴里的瞬间,漠风手一扬,两粒药丸竟然像充满力量,嗖嗖两声朝离司马勒最近的两个黑衣男子射去,山上的弓箭手离漠风他们有一段距离,加上药丸又小,等他们察觉的时候,漠风已经朝司马勒扑去,怕误伤到司马勒,山上的弓箭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而两粒药丸如最凌厉的锋刃,破空而去,直射那两个男子的脑门,如果被射中,脑门绝对会穿一个窟窿,守在司马勒身旁的男子不得不翻身闪避,而在他们闪避之际,漠风的长剑已经又狠又快地刺向司马勒,司马勒似乎早有警惕,在风驰电掣间避开了漠风当胸一剑,但他避开漠风,却不得不松开了搂住七寂的手,让七寂有机可乘。
七寂一获得自由,手一扬,那条白绫积势待发,立刻朝司马勒的脖子卷去,一卷到司马勒的脖子,七寂就拼死地拉,希望能趁乱勒死司马勒。
“贱人——”被七寂的白绫卷住脖子,司马勒双目猩红得要滴出血来,那双眼睛带着痛苦,亦带着愤怒,如燃烧的岩浆就要迸发一般,尤其是那双扯着白绫的手,青筋凸起,让七寂心中害怕,七寂努力劝服自己,才不至于让自己的手发抖。
漠风看到有机可趁,对准司马勒又是一顿猛攻,希望趁乱结束司马勒的小命,但跟在司马勒身边的也不是普通人,立刻挡在司马勒身前,船上的人看见司马勒有危险,全都涌了上来,漠风看见人越来越多,心中焦急,一时发了狠,招式狠辣,只一瞬间四周就倒下一大批,但护着司马勒的人多,始终无法伤着司马勒,一击不中,失去先机,很快漠风就处于劣势。
山上的弓箭手,看见司马勒有危险,个别艺高胆大的弓箭手开始朝漠风放箭,飕飕几声,那箭破空而射,虽然误伤几个黑衣人,但漠风为了躲避后面的弓箭,不得不分心,一时攻击力锐减,七寂死命扯着白绫,想让司马勒窒息而死,但司马勒也一手扯着白绫,两人对峙着,但七寂力气始终不够司马勒大,最后被司马勒猛地一扯,七寂整个人凌空而起,最后重重落在地上。
山脚下尖石突起,七寂被这些石头碰得骨头都快要碎了,她刚要爬起来,司马勒一脚就踏在她的胸口,劲道很大,似乎要将七寂碾碎一般,那双阴冷的眸子此刻燃烧着熊熊烈火,让人看了心中发寒。
七寂一掌朝他的脚拍去,司马勒的反应极快,脚一抬避过了七寂的攻击,七寂刚跃上一半,又被司马勒一脚踏去,这一踏的劲道比刚才的还重,七寂狂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不但弄湿了她胸前的衣襟,还湿了司马勒的裤腿,七寂不甘束手就擒,再次挣扎着回击,可惜始终无法战胜司马勒,而身上受的伤越来越严重,到最后被司马勒打得软软倒在地下。
“拖她上船,然后将他剁成肉酱。”司马勒阴冷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压过所有厮杀声,在山脚的上空回荡,七寂拼死挣扎,忍着胸口的痛,连连挑了三个黑衣人,司马勒冷眼看着,那双眸子射出阴冷的光,待看到自己的手下不断倒下,额头青筋乍现。
“看来还是要本王送小寂一把。”司马勒说完,朝七寂的背后猛地拍一掌,七寂能避过众多杀手,却避不过司马勒,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拍飞,她很想凌空打一个跟斗,然后站稳,可惜司马勒这一掌劲头十足,受伤的七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直直地倒在地上,身体刚一着地,七寂就想一个鲤鱼翻身爬起来,可惜人还没有爬起,几十把长剑已经架在她的身体的不同部位,动弹不得。
看到司马勒朝她走来,七寂心寒,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股力量,一声低喝拼死挣脱刀网,众人没想到她如此不要命,加上司马勒曾下令留她性命,犹豫间竟真的被七寂冲破众人的刀锋,可惜跟在司马勒身边的都不是等闲之辈,面对如此多人,要摆脱谈何容易?很快七寂又重新被围了起来。
“我看你有什么通天本领,竟然敢将我置之死地?你——你——你这个贱人——”司马勒眸子依然猩红,还没有走近,七寂已经感受到他浓浓的戾气,似乎将整座山掀翻,将整条江填平,都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怨恨。
“继续打,我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司马勒不再出手,而是一个人站在稍高的山地上冷冷地看着,似乎是欣赏一场精彩的野兽厮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七寂中了司马勒两掌,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每动一次,身体就像要撕裂了一般,围攻的男子打而不杀,慢慢消耗着七寂的体力,七寂不敢回头看漠风,生怕他险象环生,自己又无法相救,心会揪得痛。
身后传来的刀剑相碰声,让七寂心安,起码他还活着,七寂身上的力气早已经耗尽,但她还是用她仅存的意志力辛苦地撑着,因为她知道不远处的漠风一定也听着打斗声,她不能让漠风没了希望。
站在高处的司马勒那阴冷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因为他看见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明明看到他们已经气力耗尽,但偏偏还具有那么厉害的杀伤力,都不知道什么支撑着他们。
“七寂,如果你现在投降求我,我会饶你一命,如果你继续顽抗,我就让今日所有男人一起到船上享用你,以犒劳他们今日的辛劳。”司马勒阴冷的声音如天地吹了一股阴寒的风,让漠风和七寂都打了一个寒颤,听到司马勒的话,人群中有男子就雀跃地欢呼。
“好,我投降,别伤我。”七寂虚弱地回答,周围男子听到停下了手中的剑,其中几个还难掩失望之色,他们还倒希望她继续顽抗,然后被他们享用,如此美人想想也觉得销魂。
“去死吧。”七寂在他们停手的一瞬间,手一扬,数十枚银针朝黑衣人射去,嗖嗖作响,惨叫声未歇,七寂拼尽身体最后一丝力量,又连挑了三个黑衣人,这一变故十分快,就连司马勒也没有想到,司马勒的眸子寒意更甚。
七寂这一行为惹怒了活着的男子,他们再不顾忌会不会伤着七寂,在他们的进攻下,七寂终于耗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白而森寒的刀锋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那血是七寂自己的血。
“带她进船,你们可以进去尽情地享用她。”看到七寂不但冥顽不灵,还使诈杀了他那么多人,司马勒的脸阴沉得可怕,那双猩红的眸子燃烧着烈火,看得出他已经恼怒到了极点。
那些男人听到司马勒的话,忙争先恐后地拖着七寂上船,生怕落后就无法享用美人,个别男子眼里还闪着淫秽急迫之色,七寂全身软绵绵的,她讨厌那一双双手,她不敢想象她接下来的命运,但她无论多么焦急,多么恐慌,就是无法挣开他们的手,当身体落在厚实的船板之上,七寂害怕得脑子一团空白。
“小寂——”漠风不知道从哪里涌上一股力量,大吼一声之后连续拍去几掌,掌风凌厉,气浪逼人,围攻者都不得不倒退了好几步,漠风趁机冲出重围,然后发疯地朝船上掠去,山上的弓箭手见状,手中的箭如雨朝漠风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