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男朋友”时陈靖阳心跳漏了半拍。
俩人并排在宁映白狭窄的单人床上,不一会宁映白半个身子挂在陈靖阳身上,她还惦记着她的性冲动:“还记不记得上次说过做我的狗?”“嗯。”
“那当狗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嗯。”
“以后开车出来不准喝酒懂不懂?”“嗯。”
“谁让你喝跟谁绝交。”“嗯。”
陈靖阳躺了一会脑子更加迟钝,像条傻狗只会嗯了。
“还有呢?”
“不、不知道。”她说话肯定没那么简单。
“把鸡鸡给我。”
“真、真来啊,你让我睡一会吧,等我酒醒了陪你。”
宁映白撸了两下:“还能硬呢。”
她也就是说说,现在做的话得随着她妈切菜的节奏摇晃身体了。
“阿白,出来帮下忙。”她妈敲门把她叫走了,醉汉得以逃过一劫。
“妈,我们家有没有解酒的东西啊?”
“把人弄醉了?”
“嗯。”
“别玩太过火了。”
“知道。”心大如宁映白跟老妈聊这些话题也得硬着头皮。
“新男朋友?”她妈把这个问题留到最后问,宁映白也是心虚。
“嗯。”
宁映白在她妈面前也唯唯诺诺的,她打了一会下手,端着一杯蜂蜜水回了房。被子是掀开的,陈靖阳没有像她想象的一样昏睡,而是在门边候着她。
“怎么醒了?”
陈靖阳将她整个人压在门背上:“你刚才和你妈说我是你男朋友?”
这老房子隔音也太差了。“不然我说炮友吗?”她妈只知道她换男朋友频繁,还没想到闺女已经发展到有炮友的地步了。
他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她的耳朵蹭了蹭:“姐我好开心。”他本来要睡着了,不知为何就听到了她们母女俩的对话。
“行行行,你先起来。”宁映白推开陈靖阳的胸,被他反推回来,把她钉在门上。
他带着电热毯余温的下半身也贴了上来,丛林中的巨物已经苏醒。“姐,你要的鸡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