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并肩的距离只能是表面的,我知道现在我们隔的很远很远。
交出干部册我是有许多感慨,就像现在面对眼前的他。
既使他什么都没说,还是跟平常一样静静的坐在身旁,但我知道有什么改变了。
我还记得星期四的下午有一场週会,而身为值週的评分员,我们必须去站岗。
其实我们只有示警作用,当然我觉得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还是需要教官这主角来帮我们增加光环,但说实在的被动的依然被动,我们只是在吓乖学生。
还有负责关起通往礼堂的出入口,之后当然是一连串的登记学号,虽然我还在旁边发呆。
因为我不喜欢去亲近陌生人,所以我也不清楚,我怎么还会在这评分员里面?
是因为有放不下的感觉吧,但我没有特别的深思是怎样的感觉。
其实我们女生都负责顾门的,当然记学号就靠他们男孩子囉!
当演讲已经开始了,我们派一些人在里面评分,之后有些人都在外面偷间,就像我在外面一样。
其实他们现在正在帮我处理,让我继续当评分员的事情。
白目学长只是简单的问我一句话:「你还想继续当评分员吗?」
我没有看着他,我只是努力的开此思索,想与不想的问题。但我终究没有太大的肯定,去说是的。
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说着:「如果没办法就算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是因为这样的语气吧!我的说法惹痛了他,也让他感到生气。
我对于有些事情就是随缘,我并不强求有些事情,就像是这件事情。
所以我们都沉默了,我知道他在生气,只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没有看着彼此,但我知道我们看似平静的外表,内心都藏着说不出口的心事。
跑去跟我们导师社交的朋友,感觉有点无奈又怒火。
他们说:「郁馨的老师有够机车的,我看那个嘴脸很不爽。不但没有说服她,还让她生气了。」
我知道他们为我所做的,也知道他们受到多少的苦头,因为我们导师本来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