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润拿着茶杯盖刮茶的手停了下来。
“除非必要事,否则凡事跟公子汇报就好。”
“诺。”
管家心事重重的退下了,一路上都在想着,傅谦润是不是给他们王爷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何短短时间竟连管家大权都交出去了?
日后傅谦润但凡起点歹心,王爷岂不是毫无招架之力?
想到这,管家心里更愁了,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气。
“杨伯,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王爷为难了?”一个跟管家比较熟的小厮见管家愁眉苦脸的,忍不住问道。
管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账房拿账本去了。
留下小厮不解的挠头。
“公子,这是王府近五年账本,请您过目。”管家搬来账本,移交给傅谦润。
“嗯。”
傅谦润拿起账本一一查看,一直到下午都没有看完。
“别看了。”叶雁行忍不住打断他,“你就看库房现有的物品,以前的就不必理会了。左右都是我自己用掉的。”
“不行,有些是御赐之物,定要妥善保管,不可丢失。”傅谦润拂开他的手,继续看账本。
“。。。。。。”
叶雁行劝不动他,泄气的守在一旁。
“王爷,地方官员给您递了拜帖,要接见吗?”管家跟叶雁行汇报。
“等夫人忙完吧。”叶雁行漫不经心的回答。
“这。。。。。。”管家欲言又止。
“怎么,还要我迁就他们不成?”叶雁行塞他。
“诺。”管家朝叶雁行行了一个礼,不再提此事,静静地候在一旁等傅谦润。
傅谦润看账本的时候,有不懂的就会问管家。
一连五天,傅谦润才把账本理清楚,然后又花了一天时间清点库房物品。
这几天时间里,叶雁行都百无聊赖的跟在傅谦润身边陪着他忙前忙后。
在到达永安城的第十天,叶雁行和傅谦润终于接见了四个郡守和四个县令。
会客厅里,叶雁行和傅谦润坐在首座。
“参见王爷,王妃。”
几位大人看见傅谦润同叶雁行坐在一起,行礼的同时也纷纷皱眉。
傅谦润已嫁入王府,属于后宅之人,在这里跟他们商讨公事实在是不合适,这成何体统?王爷为何会同意他在此处?
这是现在几个人脑子里清一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