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风哥哥说过的那句话,“天生我必是有用,如若不然,那也是老天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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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扶风趁骆翩跹又去和雷震邦密谈之际,与越人歌商定让他去缠住江夏四鬼——看蔺子陵那冷漠的样子,便知是支使不动的。
这可不是个好差事,不外乎文武两回事。先以言语说动,如若不然,再以武力相较。论瞎扯胡搞,越人歌是老手。难就难在若是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以一敌四,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拖的住所有人。
蔺子陵不管柳扶风是何等的焦头烂额,也将周身上下随便收拾了,算是后援之意。
柳扶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惹得越人歌一脸的不悦:“扶风,我这厢为你抛头露面,出生入死,不见你有半句好话;他不过将自己拾掇了一下,你便当做菩萨供起来——好生的偏心!”
柳扶风好说歹说将他劝住,许他银子喝酒,方才罢了。
越人歌虽是答应了柳扶风,可是心里没底。这江夏四鬼不比平常人:老大刑天可以算是头领,约束住下面三人;老二判官是个武痴,嗜武成狂,对秘笈一定势在必得;老三龙女,多情浪荡,*飘洒,只是这番受了伤收敛了;老四辟邪有一外号“冒失鬼”,冲动却又不失机敏——这是柳扶风几人将所知的汇总所得。
五柳先生的居所不过几间屋子,越人歌打探到这三人都已聚到龙女房中,眼睛一转,有了计较。
***************其实挺喜欢越人歌这个人物的**************
“梆梆——”
江夏四鬼正在房中商量下步如何行事,不防被猛力的敲门声惊醒。
辟邪立时跳了起来:“入娘的!哪个龟儿子敲门!”冲去开门,见是越人歌,冷哼一声,把脸扳到一边,并不让他进来。
越人歌早料到如此,堆上笑脸,从他肩膀上冲那刑天道:“老前辈,大喜啊!”
刑天见过的风浪多了,自是冷眼看他表演。
越人歌见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继续说道:“各位前辈恭喜贺喜啊!”
辟邪咧着半边嘴,冷冷看他一眼,将他堵在门口:“这位‘武林公子’莫不是失心疯犯了,竟撒丫子跑到这来说些鬼话!”
狗屁!越人歌心底暗骂一声,这蔺子陵是妖精,他揶揄我也就算了,竟惹得天下人都笑谈那“武林公子”的轶事。
心底虽是不爽,脸上神色未变,借势扶住那辟邪:“小子虽是平日里浪荡了些,却是真诚实在。今日这番话,定然句句都是出自肺腑:各位听我一言,这秘笈不要也罢!”
“满口的胡说八道!”辟邪要赶他,却不想被架住。
“这秘笈可不是江夏四鬼要得起的!”
“放屁!”辟邪一声怒喝,连带着其他三人也是面色阴沉。
“呜呜……”越人歌作势嚎啕大哭,伏在辟邪肩上,暗中较力阻住众人的出路,用手捂住脸,“我本来……一番好意……呜…谁知……”越演越像,还故意偷偷从指缝中瞧他几人。
刑天一直坐在龙女床边的扶手椅上,此刻见了越人歌的表演,索性一甩前襟,道:“越少侠有何言说不妨一总说开来,这般装腔作势有何意义?”
“刑老前辈,还是您老人家英明神武,明晓事理!”越人歌素来都是光鲜俊朗,放浪形骸,何曾扮作这般谄谀小人,心里大骂柳扶风,面上却笑得越发明媚,“依小子愚见,这秘笈还是不要的好。”
“哦?”刑天用手肘架住下巴,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算来虽然小可不知这秘笈到底有何等神功,敢问一句,炼成需要几时?”
“这……”刑天略一沉吟,“风传要三年。”
“这便是了!”越人歌一拍辟邪肩膀,惹得他怒目相向,“既然几位前辈对那秘笈志在必得,那定然是举世无双的好宝贝。既然是好宝贝,定然想据为己有者甚多。试想,需要三年方可炼成,那这三年之中该有多少眼热心红之人前来抢夺——如此一来,一则要练功,一则要防备旁人夺了去——一心难以二用,到头来,难免落得事无所成。若是炼到紧要关头奸人到来,岂不是要走火入魔?所以,还是不练的好,就当没有这秘笈。”
江夏四鬼相互打了个眼色。
过了一会儿,刑天笑道:“越少侠一番好意江夏四鬼心领了,但这练武之人讲究的是武道的精进,岂可因噎废食,这话不可再提。”
“前辈见教的是。”越人歌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顺势而退。
出来见蔺子陵慵懒地靠在院中的墙上,心知方才那番低声下气的话全叫他听了去,故作无所谓去寻柳扶风去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九章 二鬼之死状
相较于越人歌,这边柳扶风对五柳先生的问话却是极不顺利。好容易将哑奴支了开去,五柳先生又扯东扯西麻麻唧唧了半天说不到正题上。
但柳扶风绝不会忽视他第一眼见到那珠子时眼神中的震惊,与无盐夫人一般无二。这便奇了,一个是商海沉浮的强势女流,一个是唯唯诺诺的隐居老头,怎的就都对这颗珠子了解非常。虽然后来他矢口否认识得这明珠,柳扶风心中的问号还是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