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东西也吸收现代科学一些东西,这枚红宝石就应该是能量中心,刚才却是充满了能量,处于受激状态,红宝石激光器就是这个原理,宝石中原子核外电子处于激发状态,跃入高能量轨道,一旦跃回原来轨迹,能量释放,产生激光。很不错想法,以此提供这东西能量,比电池之类更好。赖兄,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大学专业就是物理,这东西我收起来,好好研究,说不定有一天我能研究出什么来,组织一支傀儡大军,看谁不顺眼,让傀儡一涌而上,揍得他找不到牙齿。”柳致知见赖继学一脸好奇望着自己,开玩笑地说。
赖继学也笑了,说:“术法上面应用科学,一些简单也许可以,到了一定程度必须是有修为的人才行,真正修行高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国家研究了多少年,今天你见到特殊部门的人能比得上那三个御器飞行的人。”
“不说了,赖兄不如和我到庐山一游,我在庐山租借了一处别墅,这里事情已经结束,不如上山散散心!”柳致知换了一个话题。
“那好,就上庐山一游!”赖继学没有意见,两人看了一下方向,向前走去。
两人在山上住了几天,倒也悠闲,不想接到宋琦的电话,宋崎已从西安出发,赶往川省蓉城,通知两人到蓉城会合,宋琦有点私事,准备停留几rì,然后赶往藏区采摘雪莲。
柳致知接到电话,将房子收拾干净,门锁好,便和赖继学一齐赶往蓉城。两人从九江乘船而上,然后转车赶到蓉城,宋琦已经到了,按照电话中地址找到宋琦落脚的宾馆,宋琦已在门口相迎,房间也给两人订好。
两人问了一下宋琦在此地停留原因,宋琦说了情况,他大学一位同学,也是他的好友俞秋白,算是江浙俞家的旁支,并不是一个修行人,宋琦以前上学时,曾到他家中去过,家世很好,父母均在高校中教书,叔伯辈经商。
俞秋白应该来说,并不为生计工作发愁,俞秋白工作后,被公司派驻到蓉城作为分管经理,应该说是chūn风得意,本来准备地蓉城干几年,然后回到江浙一带发展,却不料喜欢上一个女人,那女人对他也有意思,郞有情妾有意,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过,这个女人却不简单,表面上是一个女强人,负责一家KTV和一家类似健身房的养生道馆,背后有人说她与本地**上龙头老大有关系,这个情况就复杂了。
俞秋白的父母知道此事后,多次打电话想让儿子回去,甚至来过一次,偏偏俞秋白却好像昏了头,他父母知道宋琦是儿子的好友,便电话让宋琦能否通过电话劝劝,宋琦正好在终南山那边事了,一想自己准备和柳致知他们入藏,顺路干脆来到蓉城,看看怎么回事。
宋琦在宾馆附近一个咖啡馆里将事情一说,赖继学问到:“你见过你那个同学了吗?”
“还没有,今天上午我才到,下午你们就到了,我先安顿下来,准备明天去见一下俞秋白,顺便看一下那个女人,了解一下情况,再作打算。”宋琦说出自己打算。
柳致知和赖继学目前不知实情,也不好乱出主意,三人转了话题,喝了一会咖啡,刚要起身。
“宋琦!你什么时候来到蓉城,也不和我打一下招呼!”一个女声响了起来,柳致知回头一看,是一个白领丽人,个子不高,圆脸,人长得蛮漂亮。旁边还有一个女伴,也应该是职场女xìng,长得也很清秀。
“杨萍,是你,两位美女请坐,你不是在渝都工作,怎么在这里?这位美女芳名?”宋琦一抬头,认了出来,起身邀请两人。
“两年前,我就来到蓉城,这是我的姐妹赵小蔓,宋琦,你还没有说你自己为何来此,难道是来找晴晴?”杨萍端起服务员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说到。
宋琦脸sè微微一僵,柳致知立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宋琦与这位晴晴之间有故事,不过宋琦不说,他也不会打探别人的**。
“晴晴现在好吗?”宋琦语音间有丝关心地问到。
“不好!你应该不知道吗?她那个画家先生去世了,也许是天妒红颜。”杨萍说到,开始讲述这位叫晴晴的女子的事,柳致知一边听,心中也是五味翻腾,更多是一种佩服。
晴晴本名文晴,是一个秀美娇小的江南女孩,爱上本校艺术系的一个男生,男生家贫,晴晴却被对方才华吸引,不顾家庭反对,毕业后两人结婚,家中为此差点和她断绝关系。两人生活很拮据,她先生应该来说也是争气,婚后两年,渐渐有了名声,画作开始引人注意,苦尽甘来,美好生活就在眼前,然而,也许是以前太过于艰苦,居然一病不起,撒手人间,留下了娇妻和一个不满半岁的婴儿。
本来她可以投靠先生的父母,偏偏先生的父母家中还有弟妹,家中也是一贫如洗,她硬是靠自己一份微薄收入,还寄钱给先生家中父母,以前一个江南女孩,见到蟑螂都要尖叫的女孩,如今为了孩子的营养,甚至抓老鼠杀了吃,为了有足够的营养给孩子哺rǔ,一些旧rì同学知道,也给了不少帮助。
这些事情,宋琦显然第一次听说,喃喃地说:“这都怪我!”忍着泪花对杨萍几乎是吼:“你们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043。 慧剑斩却,旧日一爱(下)
宋琦声音很大,将咖啡馆中其他人吓了一跳,许多人都向这边看,杨萍吓了一跳,柳致知立刻上前按着宋琦有肩头,劝到:“宋兄,定一下心,这不能怪杨小姐,慢慢地说。”
柳致知话中自然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柳致知的格物之道,通过了解外物的本质,进而来促进自身,柳致知不自觉能感应物xìng,同样,因与外物感应,柳致知给人也一种可信的感觉,如果真正发挥出来,可算一种媚术。
宋琦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尽量平静下来,才开始问晴晴的近况,杨萍刚才吓了一跳,现在也平静下来,说出晴晴住址近况。
宋琦见天sè已晚,便请两女一起吃饭,在饭桌上,柳致知从他们谈话中,大概知道了宋琦和晴晴的关系,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宋琦爱上了晴晴,晴晴却不爱他,爱上另一个人,而却有另一个女孩爱上了宋琦,这人女孩却是晴晴的好友,最后,宋琦黯然而退,和晴晴的好友毕业后结婚,远去申城,而晴晴的事,众人以为宋琦知道,当时宋琦黯然而退的情况,众人也知道,便没有人专门问宋琦,此事是宋琦心中的伤疤,谁也不想揭开这件事,只到今天,杨萍见宋琦来到蓉城,以为宋琦知道,才开始说了那样一句。
晚饭过后,回到宾馆,柳致知和赖继学到了宋琦的房间,两人知道宋琦的心情不好,来安慰他。
“没事,你们不要担心我,明天本来去找俞秋白的,却不料自己卷入此中,事情已经过去,我没事,明天去看一下晴晴,也算尽一个老朋友的份。”宋琦有些惆怅地说。
“宋兄,你是修行者,当时就没有想过用术法赢得美人芳心?”赖继学开玩笑地说。
“我上大学时,修行还未入门,正在打根基,仅仅掌握一些卜算之类,就是会术法,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准,根本不能知其后果,说不定相反,害人害己。”宋琦叹到,翻了赖继学一眼。
“宋兄,当时你能不能看出你们两没有缘分?”柳致知想起了爷爷当rì说他和尤佳嘉的话。
“看别人容易,看自己命却难,何况当时我自己已被爱情迷昏了头,哪里有心思理会这些,为此师傅训了我不知多少次,说是我的情劫,好在晴晴的男友也很不错,却不料天妒英才,我当rì怎么没有看出她男友命不长呢?”宋琦说着又埋怨起自己。
“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当年诸葛武侯以七星灯借命,最终还不是星陨五丈原。只能说天意弄人,宋兄不过卷入情劫之中,现在倒是可以在物质上略表心意,宋兄是修行人,不应该再卷入其中,当以慧剑,斩断旧情!”柳致知开导着,心中却有一丝隐痛,说人容易,临到自己头上,真能象自己所说,柳致知自己都没有把握,他是经过爱痛之人,当然明白宋琦的感受。
“柳老弟说的对,修行人应该洒脱,柳老弟,你好像一付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好像经历过一样!”赖继学将话题转移到柳致知头上,柳致知知道他想引开宋琦的注意力,却不知道,柳致知真的经历过,三人之中,如果说感情上的初哥,反而是赖继学。
“谢谢两位兄弟,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修行者虽不要绝情,但却不能纠缠于情,也是我必须经历的事,明天我去看一下晴晴,往rì的事终会随时间消逝,我有些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宋琦找个理由,将两人赶了出来,两人也知他的心情,一个修行到一定层次的人,就是几天不睡,也不会感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