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清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还有你!”不能上去争辩的沈亭之气得把枪口对准陆闻亭,“让你以前教陆安写写写,他要不写就没这事。”
陆闻亭:……
他这就很无辜了。
让陆安学会把不敢说出来的写纸上,是为了等以后小孩叛逆期,他们一家三口更好沟通。
哪里想到陆安会写这些。
可无辜归无辜,该哄的人还是要哄。
“是是是,我们清珺说的对。陆安那小子就不该写那些东西!”
“等这次回去,我替清珺你狠狠教训陆安一顿。”
一听要教训陆安,沈亭之又有些犹豫了。
“也不用。”青年声音虽然小,但很清楚,“陆安他到底还是个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没必要打他,到时候和他好好解释清楚,让他以后写也写清楚就好了。”
陆闻亭哪敢不听,立马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对陆安动手。
但没说不能动脚动工具。
忙着带弟弟妹妹,接待客人的陆安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无辜挨一顿训。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东岳,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陆安新泡了一杯茶倒给东岳:“帝君,麻烦您收着一些。”
“弟弟妹妹胆子小,会害怕。”
东岳笑眯眯品了口茶,开口就是活了几千年的狐狸:
“小陆安啊,你现在也知道沈亭之和我的关系了吧?”
陆安乖巧点头:“知道。”
东岳脸上的笑意更甚:“那是不是没有必要继续叫我帝君,该叫我一声师祖呢?”
陆安脸上乖巧,原则却很强:
“不能。”
东岳一口茶呛在胸口:“……为什么。”
陆安老老实实说实话:“因为师父不同意。”
东岳:……
唉,看样子他亲亲徒弟还在生气。
拐不到徒孙,东岳只能换个话题:“小陆安,你父皇和师父现在去哪里了?”
陆安继续老实:“不知道。”
躲在他身后的沈琉陆皎悄悄探出头疑惑:
“陆陆和沈沈不是去了什么九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