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法子,倒是能收归来不少田,只是这些许出去的虚位……”
文房内,闻到西清点一通地契后,又开始琢磨着一脑袋的事儿。
宇文世宏保持微笑:
“这不过是意外收获而已,不足一提。”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地契递给魏忠,让魏忠将地契带去国务造册库,依律将所有地契重分成十亩一契,尔后又看向闻到西说道:
“朕想要的,不过是这些地,眼下属谁家罢了,明白?”
闻到西噗嗤一笑:
“这些傻子可真是……”
要地不是宇文世宏的重点,重点是现在这些地契!
都是谁家的!
经这些傻子迷幻操作般的一通“自报家门”,在扬州胡作非为的豪绅,全部浮出水面!
“是时候,全部肃清了!”
宇文世宏收敛起笑容,英气的眉宇利如剑锋!
……
扬州城内,高长恭一马当先,率军于各街坊肆意强行闯入各个豪华宅邸!
不明所以的一众豪绅,当即被将士扣押着拖到城楼口!
薛炯从各豪绅家中的账房内,搜刮而出数十箱地契!
光是地契!就摞了个老高!
不多时,长孙洪也以外出履职之名,将被入官到侍卫军的那十个草包,也不动声色的带回了扬州城。
见扬州城内,豪绅被将士扣押着跪了一地,长孙洪也即刻下令道:
“将士听令!将那十个草包,给我捆起来!”
潘富又虚又弱的还不忘大发雷霆,臭骂粗鲁扣押他的将士,可一瞧见自己的儿子也回来了。
且还一回来就被扒了身上的紫袍!还被捆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晚了!
“将军饶命!”一肚子狡猾的潘富,戛然停止所有叫嚣,开始卖惨求饶道:
“草民做错了什么?草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此等对待?”
长孙洪作为武将,懒得跟这些狡猾的地主讲任何道理:
“少废话!尔等地方豪绅!常年于扬州欺霸百姓!致使满城百姓十有**丧失田产!不得已而沦为佃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