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相信你和我能成功。”泰塔告诉他。
“你已经考虑过我严肃的警告。你明白,我们将尽己所能增加与之抗争的本领。然而,你仍然毫不犹豫。你心中不存疑虑——你,属于最有学问的人。你如何能解释这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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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慕雄狂厄俄斯(10)
“我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我必须以勇气和愉快的心情去面对它。”
“泰塔,在你的内心深处进行最深刻地反省。你意识到你自身的那种振奋感吗?上次你感觉如此精力旺盛、充满活力是什么时候?”
泰塔看起来在沉思,并没有回答。
“泰塔,你一定要完全真实地面对自己。你感觉到你像一位战士,正在向一场致命的战役进军吗?或者你在你的情感里发现了另外一种不确定的激情吗?你感觉到了年轻的求爱者匆匆忙忙地去赶赴情人的幽会而不在乎后果的那种心境吗?”
泰塔依然沉默着,可是他的神态却变了:他双颊的红晕消失了,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我不怕。”他终于说了一句。
“真诚地告诉我。你的脑海里充满了引起淫欲的画面,过度的渴望,不是那样的吗?”泰塔蒙上了他的眼睛,咬着下颚。德墨忒尔继续不留情面地说:“她已经用她的邪恶浸染了你。她已经开始以她的魅力和诱惑束缚你,她将歪曲你的判断。不久你就会开始不相信她是邪恶的了。她在你看来将是优秀的、高贵的,像世间任何生活着的女人一样纯洁。我将成为一个邪恶的人,一个曾经毒害你的心灵并反对她的人。当那个时刻到来时,她将把我们分开,然后我会被杀死。你将会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将把我们两个全部击败。”
泰塔浑身颤抖,好像要摆脱他身上一群有毒的昆虫似的。“原谅我,德墨忒尔!”他叫道。“既然你警告我她将要做什么,我能感觉到在我内心涌出那令人无力的软弱。我正在失去判断和理性。你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我发现我不知不觉地被奇怪的渴望所折磨。伟大的荷鲁斯,保护我。”泰塔低声祷告。“我从未想到过再一次去体验如此的折磨,我认为我早就经历过了欲望的痛苦的折磨。”
“那困扰你的对立的情感不是来自你的智慧和理性。那是心灵的污染,那是来自于超乎寻常的女巫之弓射出的毒箭。我曾经遭受过同样方式的折磨,你能看到我已经被降服的状态。可是我已学会如何生存。”
“教教我。帮助我对抗她,德墨忒尔。”
“我不知不觉地把厄俄斯带给你。我相信她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她利用我作为猎犬把她领到你这儿,你是她的下一个猎物。但是现在,我们必须站到一起。那是我们有希望抵抗她的攻击的唯一的方法。可是,我们首先必须离开加拉拉。我们不能在一个地方休息过久。如果她不能断定我们藏身之处的准确地点,对她来说,把力量集中在我们身上就更加困难了。我们必须编织一张永久的掩饰屏来隐匿我们的活动。”
“麦伦!”泰塔急切地叫道。他迅速地来到主人身边。“离开加拉拉,多久能准备好?”
“我将尽快地带马来。但是我们要去哪里啊,主人?”
“底比斯和卡纳克。”泰塔答道,然后瞥了一眼德墨忒尔。
他点头表示同意。“我们必须从每一处出发地寻求支持,不但寻求精神上的还有物质上的支持。”
“法老是神选定的,是最有权势的人。”泰塔表示赞同。
“你是他最宠爱的首领,”德墨忒尔说。“我们必须就在今晚离开,去他那里。”
泰塔骑上“云烟”,麦伦骑着另一匹马紧跟在他后面,那些马匹还是他们从埃克巴塔纳平原带过来的。德墨忒尔则躺在骆驼背上那高高的摇晃着的轿子里,泰塔沿着他的旁边前行。轿帘儿开着,他们能够轻松地交谈。在另一边的驼队发出各种悦耳的声音:鞍辔的咯吱咯吱、叮叮当当声,踏着黄沙落下的驼足声和马蹄声,仆人和卫兵们的低语声。在夜间,他们停下来休息两次,并给驼队的马匹和骆驼饮水。在每次停歇时,泰塔和德墨忒尔都施行了隐身的符咒。他们联合起来的力量是令人生畏的,他们编织的掩饰屏好像是无法穿透的。在他们骑上牲畜继续前行之前,虽然他们用水晶球占卜了他们周围宁静的夜空,但他们还是没有探测出厄俄斯邪恶形体的任何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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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慕雄狂厄俄斯(11)
“就算我们暂时摆脱了她,但只要处在危险之中,睡眠时就更容易受攻击。我们应该永远不让此类情况发生。”德墨忒尔建议。
“我们永远不能再放松警惕,”泰塔坚定地说道。“我要保证护卫队高度警觉而不犯粗心大意的错误,我已经了解我们的敌人,因为我曾任凭厄俄斯出其不意地攻击我,现在我为我的软弱和愚蠢感到耻辱。”
“我比你的过失要大上百倍,”德墨忒尔承认道。“我担心我的能力正在很快地衰退,泰塔。我本应该保护你,可是我表现得却如同初出茅庐。我们再也失误不起了。我们必须找出我们敌人的薄弱之处,然后对症下药,可是不能暴露我们自身。”
“尽管你已经告知我一切,可我的知识及我对厄俄斯的了解还是少得可怜。你一定要回忆起受难时的每一个细节,不管如何琐碎或者表面上看起来毫无意义,”泰塔告诉他,“否则我将一无所知,而她却占据了全部主动。”
“我们俩相比,你是强者,”德墨忒尔说,“但你是正确的。记住,当我和你来到一起的时候,她的反应是何等的迅速,接着她看到了我们联合起来的力量。在我们见面数小时之内,她就能用歹毒的眼光监视我们了。从现在起,她对我的进攻将变得更无情、更凶残。不到我把我对她全部所知的东西传给你之时,我们不能休息。我们不知道在她杀害我或者使我们分离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能有多久。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宝贵的。”
泰塔点了点头。“接下来让我们开始最重要的事情。我要知道她是谁,她来自哪里。下一步,我们必须知道她的行踪。她在什么地方,德墨忒尔?我们在哪里能找到她?”
“自从她逃离阿波罗神庙,她隐藏在许多巢穴里,当时阿伽门农和他的兄弟墨涅拉俄斯,很久以前劫掠了伊林。”
“你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