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袅道:“骑射,刀或剑。”
魏舒白想了一会,说道:“如果我要上战场的话,还是练刀吧,大开大合,杀得也痛快。”
楚白袅颔首,“我会联系你爹的部下,让他帮忙寻一个地方让你练习骑射。”
魏舒白兴奋溢于言表,“谢谢娘!”
等温淮回来,三人又讨论了一番,温淮决定除骑射外,练剑。
他记得幼时问过姨母,姨母说的是她会枪和剑。
嗯,如果姨母教他的话……
温淮唇边露出一抹笑意。
魏舒白莫名其妙瞥他一眼,心道神经病。
温淮当天晚上便做梦了。
梦里的女人露出一双如玉般白净无瑕的双臂,坐在桌前,温柔的唤着小淮。
那张脸明艳大气,那双眸清澈见底。
红唇似火,红霞遍布。
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虚幻又真实。
她双眼蕴着眼泪……
“小淮……”
“小淮……”
温淮微微俯身,用额头去蹭,“姨母喜欢小淮吗?”
已经有些失了神智的女人开口道:“姨母喜欢小淮。”
“姨母……小淮也喜欢你。”
“姨母……”
“姨母……”
温淮喃喃出声,梦魇般满头大汗的醒过来,身体还在下意识的抽搐。
神智还未从温柔乡中抽离,鼻间似乎残留着如梦中令人着迷的香气。
温淮双眼无神的睁着。
“姨母……”他喃喃道,似要将这两个字嚼碎咽下去一般。
温淮并没有等到楚白袅手把手的教他练剑。
她比温淮想象中更重视男女大防,明明他才十多岁。
要说不难过是假的,温淮无时无刻不在想难道是他自己暴露了?
但不可能啊,自己十岁之前没有产生这种心思,是十岁后跟同窗偷看避火图,脑子里才不由自主浮现出姨母的样子。
但要说多明白,也是不可能的。
后面年岁渐长,身边的同伴也相继破身,他才渐渐明白自己对魏夫人存了什么心思。
也有过迷茫,但迷茫很快被无法与她近身的痛苦驱散。
为什么姨母防他防得如此之彻底?
温淮此时十八岁,刚通过会试,高中会元。
时间如白驹过隙,他同刚从军营里回来的魏舒白,与一些至交好友,同坐在酒楼雅间中吃饭喝酒。
“来来来,今日温淮兄高中会元,是天大的喜事,让我们举杯,共同庆贺!”
温淮微笑着同一干好友碰杯:“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