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到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下了车驾。
大祭司的脸上一直带着亲和的神色,令沙加尔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减少了不少。虽说年少就被钦点为神殿未来的大祭司,自己也进过主城几次,真正的神殿他却从来没有进过。第一次踏入这神圣而又庄严的建筑,他只觉得自己的掌心不住地在冒汗。
“随我来,先去净了体,我再带你见其他的人。”
“是,只是,早些时候我已经洗浴过,还要净体么?”沙加尔问。
“你方才刚结束了成人礼,染了风尘,自然是要的,这是对神明的尊敬。”大祭司说着,却没有回头,“再说,主城神庙的要求与普通神殿的要求自然不同,再净体一次,也是为了安心。”
“是,多谢大祭司教导,学生知道了。”
原以为今日洗浴的那个浴池已经十分宽阔,见到了神殿内的浴池,沙加尔几乎惊掉了下巴。且不说面积是今日那个的五倍不止,看那琉璃的穹顶,金灿灿的壁灯,令他觉得有些昏了头。以及,面前的三个池水,除了中间那个药池与自己平日所用相同,另两个小池子都有着不同的颜色,他都说不上来这是做什么用的。
“请问大祭司,这几个池子是?”
“一会会有下人服侍你,你稍后便知道了。”
大祭司拍了拍手,从浴池外,两排侍者一左一右进入了浴池内。侍者的手中端着各色的物品,只是沙加尔离得有些远,根本看不清是什么。
“替阁下更衣。”大祭司命令着,便由两位侍者端着空的托盘上了前,小心翼翼地为沙加尔摘去身上的配饰,又将那件素色的丝绸衣褪下。
两位侍者正端着衣物要离去,大祭司突然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侍者沉默地站着,等候大祭司的命令,大祭司只是细细端详着这两个托盘上的物件,尚未开口。
片刻,大祭司终于做了决定,“这件衣服留下吧,一会给沙加尔阁下净体过后让他穿上。”他说。
捧着衣服的侍者行了个礼,沉默地向后方退去。另一位侍者则托着那些配饰,缓步离开了浴池。
“这衣服方才也染了风尘,是不是换件新衣好些?”沙加尔好奇地问。
“这是价值万金的衣物,若是要显示对神明的尊敬,自然是这样的宝物更为适合。”大祭司摇了摇头,解释道,“只怕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与它媲美的衣物。”
一个躺椅被两位侍者搬来,沙加尔看向大祭司。大祭司点了点头,示意他躺上去,顺从地,沙加尔躺上了那个躺椅。
又是几个侍者上来,沉默地开始摆弄起了沙加尔赤裸的身体。也不知他们都在查看些什么,沙加尔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肤都被摸了个遍。几位在查看过后便悄声离开,什么也没有说,剩下的还有两位侍者,跪坐在自己的身体两侧。
“动手吧。”
大祭司一开口,沙加尔只觉得一阵冰凉覆上了自己的下体,吓得他差点叫出了声。低头看去,却是一位侍者在他的私处涂上了某种白色的油膏,令他松了口气。那油膏是用于褪去体毛的,今日在参加典礼之前他早就已经将身体上的汗毛尽数褪去。
只是,没想到主城里连这样私密之处也要关照。
想到这,沙加尔有些羞愧。常年侍奉神明的他在身体之上下的功夫并不少,却没想到这样的地方偏偏被自己略去。这样不洁的东西留在身上,祭祀的时候,神明自然是要怪罪的,又是来自这种脏处…
剃刀离开身体,大祭司绕着他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示意侍者退下。二位侍者离开后,他才说出了下一个指令。
“起身吧,跪在这个躺椅上,扶着椅背就可以。”
“是,学生知道了。”虽然不知要做什么,但既然是大祭司发话,沙加尔也只是允诺,照样做着。又是两位侍者,一位拿着某种长管和两个小罐,另一位捧着几个刚装满的水袋。看那水袋的样子,是来自那两个他不认识的小池的水。
大祭司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猛力将沙加尔的臀瓣扒开,一阵冰凉,什么油腻的东西被抹在了他的菊穴上。这一回沙加尔是实打实的被吓蒙了,他不敢挪动身体,生怕冒犯了神明,却又求助地看向大祭司,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解释。
“净体,自然是体内的秽物也要洗掉的。以后每日你都要晨晚各洁一次才可以。”大祭司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忧。
“是。”沙加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忍受着后穴的不适,任由身后的侍者摆弄着。油膏抹开后,未见过天日的菊穴被身后侍者柔软的手指微微入侵了几下,随后,是一个冰凉的硬物插入了他的体内,那是方才那条软管的嘴。
一阵暖流从那软管中缓缓流入沙加尔的体内,那阵不属于自己的暖流缓缓流动着,轻柔地包裹着肠道内壁。不容许久,水袋便被流空,沙加尔也只觉得肚子有些胀痛。
小罐打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又是一个异物侵入,使得方才才被打开的菊穴有些不适。那个异物比方才的东西都宽上一些,大约有一指半粗。随着异物不断入侵,菊穴不停地被缓缓扩开。若是没有最初的油膏作为润滑,沙加尔只怕是要痛死了。最粗之处他估略着约有二指半左右,幸而过了那里,便是一个凹处。回缩的菊穴死死卡住了这异物的凹处,让它不会滑落。
“这…大祭司,这又是什么?”沙加尔有些脸红,后穴的鼓胀不知怎的带来了不少的怪异感。
“这是防止秽物提早泻出的塞子,这样,你就不会在身体干净前提前将药池里的水排出来了。这是红池的水,要等上一刻钟。”
“是,学生知道了。”沙加尔恭敬地回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以让自己平心静气。
只是,身后受着那样的刺激,他身下的肉棒早已缓缓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