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傅遇北的脖颈,闭着眼。
下巴一疼,倪思喃立刻又连名带姓:“傅遇北傅遇北!”
这什么狗男人。
傅遇北松开她,倪思喃虽然现在思维混沌,但还明白什么,慢吞吞地叫:“傅遇北?”
她动了动,感觉很难忍。
经过这么一提醒,倪思喃就懂事了,搂着他,哼哼唧唧道:“……遇北?”
叫名字就直说嘛。
此时时间尚早,她记忆并不清晰,到最后被放过时沉沉睡去,至于傅遇北又做了什么,她一点也不清楚。
房间里的味道随着开窗的动作散去不少。
傅遇北披上浴袍,点燃了一支烟。
他平日里没有这个习惯,也没有这个爱好,烟雾朦胧中遮住他深邃优越的五官。
身后大床上,倪思喃正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周未未吃完龙虾也没等到楼上有人下楼,就连说话声都没有,估计今晚是不下楼了。
她支着脸想,这桩联姻似乎没那么复杂。
周未未作为倪思喃的好友,在之前就知道傅遇北这个的传言,深深担忧过。
也想过无非是各过各的。
然而结婚这半个多月以来,两个人的相处虽说没有太像真正的情侣,但也不是相敬如宾。
严苛的傅总对咩咩好像过于放纵。
周未未看着光盘陷入沉思,虽然没有爱情,但也不差,不过这婚姻要是真这样,那会很幸福。
她想了想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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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的今晚回国成了空想。
第二天倪思喃中午起的床,骂了傅遇北十分钟,虽然用词都是“不是人”“太过分”这样。
教养使她缺词。
再脏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下午倪思喃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周未未,和她的购物成果们坐着私人飞机回了国。
周未未问:“不和你老公一起?”
倪思喃戴着眼罩躺着:“他不是还有一架飞机吗?”
周未未提醒她:“上一次你们两个一人一架过来,新闻怎么写的你还记得吗。”
这么一提,倪思喃就清醒了。
不过几秒后她又躺回去,“没事,现在新闻头条都是我的彩虹屁,不用担心。”
周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