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墨说的话,杨文焕不解在道:“一辆插着国旗的车?那是什么车?”萧筱湘冷冷地道:“外交官的车,我们去电脑那里查一下,到底哪个外交官的车会在那个时候停在哪里吧!”
“不,不用查了。回房间,换衣服。”
过了一会,白墨挽着萧筱湘的手,走出了大堂,穿着晚礼服的萧筱湘尴尬地道:“头,你怎么让我穿成这样?这件衣服很多钱……”白墨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讲话,低声道:“叫我亲爱的,或者昵称,衣服我送给你,你如果再这么不注意,那么衣服的钱就以后在这次任务的奖金里扣。”
萧筱湘只好闭嘴了。她的身材无疑是一个极好的衣服架子,如果不是只有一米六七,也许她完全可以去走T台当模特,而良好的训练使她的皮肤有一种健康的色泽,而精致的五官在被白墨命令必须保持微笑之后,也绝对无可挑剔,唯一有问题的是她的手,拳面是因为练习搏击而留下了一些痕迹,但戴上白纱手套以后,便只能让人感叹它的修长纤细了。
白墨挽着她,而杨文焕跟在后面,他换了一身西装,加上他的平头,以至看上去就是一个专业保镖而不需要任何修饰。白墨就这么挽着她走到二十一点的台前,马上有输光的人离席,侍者给他们调整了座位。
于是白墨就坐下去,开始了他平生以来,第一次赌博。
二十一点,几乎男女老少都会,难道有人不会有吗?有的,萧筱湘就在旁边低声问白墨:“这是在玩什么?到底怎么玩啊?为什么有人拿三张,有人拿二张?还有人拿四张的啊!是拿二张就赢了?还是四张赢?”
白墨脸上一副几乎要昏倒的表情,他挥了挥手,示意萧筱湘不要烦他,白墨看了一下手上的两张扑克一张二,一张五。于是他要了一张,结果来的是一张五,但白墨再要一张的时候,他得到一张十。
于是白墨输了,但接下来的几把里,白墨输了三千块,但紧接着他又输了五千,然后再赢三千。这时边上一张椅子上的一个秃头中年白种男子,向白墨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没错,每次他赢的时候,都是白墨下重注而且输了。
就是他,白墨心里在出冷笑,他招手叫来侍者,和他说:“三个小时后,能给我开一个房间吗?我想这位先生玩。”侍者点了点头去和大堂荷官的领班商量,当然没有问题,白墨起身走到那个中年男子的身边说:“我叫约翰,有兴趣玩一把吗?十万,每个人要十万。”
那个男子笑了起来,他点点头道:“当然,为什么不?我是丹尼,很高兴认识你,约翰,我无意冒犯,但我想说,你有很多的钱吗?噢,我是说,难道你没考虑会输光十万块吗?”白墨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三个小时后见。”
“这位女仕,你似乎强作欢颜,他在要挟你吗?”丹尼仿佛有点路见不平的意思,又或者他被萧筱湘所吸引,当然不能否认,萧筱汀的确是在强作欢颜,她已经习惯于作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要她保持微笑,的确有一定的难度。
白墨挽着她,回头对丹尼说:“她有伴了,ok?也许你赢走我的钱,但你赢不走她,明白吗?”丹尼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他做了一个手势,大约是走着瞧的意思,而杨文焕用那冒火的眼神盯着他,让他打了个冷颤,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赌场的保安就在身边,于他冲杨文焕挥了挥手说:“滚回你主人身边吧,可怜的狗。”如果不是白墨刚好回头叫杨文焕,可能后者会冲去把他干掉。很可惜,这不是一个从**消灭对方就可以解决的案子。
一行三人,白墨他们很快来到酒吧,他们坐柜台边,杨文焕给了白墨一个暗示,白墨点点头对边上一个年迈的老人说:“这里能调出‘天使的**’?”年迈的老者一脸的落寂,但白墨的话似乎给了他一点活力,他笑起来说:“《查令十字街》提到的老式鸡尾酒,想不到你这么年轻的人也知道,酒保,告诉他,你怎么调出来的?”
很明显,就算酒保不开口,白墨也能猜到这位老者教他调的,而酒保马上证实了这一点,白墨向那老者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约翰,很高兴认识你,看得出你是一位渊博的长者,也许可以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
也许所有的年老者都爱回忆过去,不过这位老人的确走过很多地方,尽管他讲故事的能力不敢恭维,但他仍吸引了白墨,在那简单的话语里。萧筱湘低声地和杨文焕说:“头的学历只是本科,天啊,他的英语这么流利,我考过专业八级的水平,都比不上他啊,听,他还能说意大利语!”
杨文焕耸了耸肩,他不会说英语,根本不懂萧筱湘在说什么东西。而如果白墨告诉萧筱湘,他最高级的证书也不过是当年混来的普通四级,也许萧筱湘会疯掉也不一定,这时候白墨觉得已经可以启动第二步了。
因为老者和他说:“嘿,朋友,你的女人和保镖在咬耳朵,你要小心,保镖大多爱干勾引女主人的事,他们大多都是坏蛋。”白墨笑了起来,他向杨文焕翻译了这句话,在杨文焕哭笑不得的表情里,他向老者招了招手,示意他坐进一个卡座。
他们开始玩扑克,尽管白墨努力想展示他的洗扑克的手法,是的,在他小时候,是赌术电影最流行的年代,每个看过赌博术电影的小孩,都练会几手能唬一下外行的人的洗扑克的手法。
但这对于白墨不断输钱的情况,并没有改观,当白墨输了五百块以后,他提示停下来。
“年长的绅士,你赢了钱,但你并不开心。”白墨诚恳地对老者说:“你有困难,是的,困难缠绕着你,能给我说说是什么让你这么苦恼吗?也许我可以帮上你一点忙?我实在不能忍心看见一位走过这么多地方的旅行家,被困住了,如鹰被束缚了翅膀!不,鹰应该在长空搏击!您说,对吗?”
“谢谢,年轻人,约翰,好心的约翰,你和传说中的圣徒一样的善良。”老者感激地点点头说:“但我的痛苦你帮不了我,我得要十万美金,十万才能解决!不然的话我不足以维修设备,还有员工的费用,还要交给老板的钱,因为停了两天,本来两天里我们应该可以赚到十五万的!
“不,不是赌博,我很少赌得过一千块的,我不是一个旅行家,我只是一个马戏团的经理。让你失望了吧孩子?”
“不,不,”白墨笑道:“先生,那么,我有一个赌局,一个人出十万赌注,然后,输光的离场,明白吗?我不是圣徒,我只是一个爱好旅行,而又不得不呆在赌场的骗子,所以我崇拜你,我知道你走过许多地方,我得告诉你,这不是我的女人,他也不是我的保镖,他们是拍档。”
“一起骗人的拍档?”老人有点受惊吓。
白墨点了点头,让侍者再来一杯酒:“是的,一起骗人,本来我打算一个人去的,但我刚刚才现,这里水平比我高的人太多了,天啊,也许我真是一个乡下人吧,但我的管家,和我父亲的部下,一直都说我很会打扑克的,为什么到了这样,我现很多人比我还好呢?也许我不该当骗子吧,但是,我已经约战了那个家伙……先生,尽管那个家伙和我的比赛互有输赢,但我不敢保证会赢,因为还有另外一个人,所以我有个请求……”
“说吧年轻人。”
“现在,我想邀请你加入。听着先生,你得帮我!你没有机会了,如果拿不到十万,你就走不了,如果你输了,再差也就和现在一样,走不了了,而如果,如果你赢了,你赢了的话,你就可以和老鹰一样,回到属于你的天空!”
“但是,但是我没有钱啊。”老头把头埋进手里,灰白的长从指缝间四散而出,让人看了异样的心酸和不忍。白墨想了想,咬牙道:“嘿。先生,出于对你的尊敬,如果你愿意用马戏团抵押的话,我可以借给你十万美金。”
“不,不,我的马戏团不止值十万美金!”老者激动地叫起来,但马上他就改口说:“嘿,我的意思,是指如果我给我的老板十万块,然后告诉他,我把马戏团卖掉了,他会杀了我的,你明白吗?”
“听清楚了,我是骗子,但我不是要骗你,我是要帮你。”白墨认真地说:“你把马戏团抵押给我,然后,写明只抵押硬件和马戏团的名字,所有员工的工作合约仍归你所有,这样你就是输了,也只要重新买设备,又是一个马戏团了,对不对?”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老人说。
过了一会,他才转回来,他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对白墨说:“年轻人,你的提议真疯狂,要知道,我从没赌过这么多钱……但是,你真诚感动了我,我帮你,你也给我一个翻本的机会……”
“那么?我现在给你十万美金?”
“不不!”老者摇头道:“那些硬件绝对不止十万美金!起码要三十万。十万块组织不了一个马戏团的。这样吧,我们反过来,员工的合约和马戏团的名称归你所有,马戏团的硬件仍是我的,嘿,这样对我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就算输了,也只要重新找一批人就可以了。”
“ok!但我有一个附带的条件,一定要赢那个杂种!”
“尽力而为,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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