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姓莫的家伙在边上叫道:“凭猪头那家伙,能把我们怎么样!”
“不能把你们怎么样,我向来不能把你怎么样。”从门外走进来的猪头经理,他对姓莫的说:“尽量你们把网络中心搞得狗屎一样,但毕竟是我做的oa,要查从你们的端口出去的数据并不难,而不好意思的是,我要告诉你,虽然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因为我讨厌你,所以一早就在你们两个的电脑上装了木马,所以要知道你们的帐号密码,易如反掌。”
“哈哈哈哈!”陈雯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疯狂,她笑道:“钱本来我就没想过要,我不过是用来套牢雷总的,好,我走,我瞧瞧你们怎么让风险投资的评估继续下去!”说着她就拔动了手机,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出去,都个电话都是说:“我是陈雯,我要辞职了。”然后就脸色灰青地挂了机,打了十个电话以后,现在换成是白墨怜悯地望着她说:“你可能还分不清状况吧?”
“跟你走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你的粉丝,一种是图钱的人。”
“事情就这么简单,图钱的人,我只是和他们说明白,去了别的人公司,谁也不容忍他这种偷公司钱的事出现,包括你陈雯小姐如果自己开一间公司的话,我想也不会例外;而如果他走,他失去的不单是一薪水,还有一份已稳固的人脉。我答应他们不再翻以前的事就完了,没有人会跟你走的。”
“你的粉丝更简单,我只给他们出示了晋升时,张狂老哥给他们的评语,让他们明白,他们的提升,是张狂老哥给允的,而不是你的这个行政总监的恩惠。”
白墨站了起来,对张狂太太说:“我提议由老笳出任总裁,猪哥出任行政总监,具体的事,嫂子你安排,我要去赶飞机。”
“等等!”陈雯叫住要出门的白墨道:“那你为什么要招基层骨干?难道就为了迷惑我?”
白墨连头也没转,叹了口气道:“就你这智商……唉,我把那些原来弄钱的中层留下,现在不方便处理他们,一定会有基层骨干有看法而离开,所以我要招的是基层的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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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把白墨送到客机的登机舷梯前,把护照和一个小包递给他说:“保重,活着回来。”他的声音在低沉的喷汽式飞机引擎声里,要很用心才能听得清楚,白墨听到王公子又对他说了声什么,白墨虽然没听清,但大概是临别祝福吧,他点了点头拍打着王公子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转头上了登机舷梯。
望着背着行李走上飞机的白墨,王公子眼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很快又被风吹去,无了痕迹。老笳笑道:“得了吧你丫,弄得和白大哥多深交情似的。”
那个姓李的跟班也在边上说:“对啊对啊,这白先生也很倔,不听劝,别管他了。”
王公子转过头对老笳说:“你是我的同学,老二;但他是我的朋友。也许,你还不懂朋友的意义,我以前也不懂,这次在白兄身上,我才了解了朋友的意义。”
坐在长途客机上,白墨有点不太自在,在飞机起飞以后,他无聊中打开了王公子给他的小包。里面是一张地图,他有点莫明其妙,但仔细端倪了一下,却让他大吃一惊,因为他想起刚才没有听清的话,王公子是对他说:“你得捉紧时间。”
因为地图上那个目的地的小城,要足足开上六小时车才能到达地图上最近的、标注有机场的城市。白墨连忙取出刚才王公子给他的机票登机卡等等东西,却现飞机的终点就是在离目的小城最近的,有机场的城市。
也就是说,来回小城,起码他就要耗去一整天的时间。而且他要用自己只能买汉堡包和咖啡的英语,在那个国度中生存。白墨很是头痛,他决定还是睡一觉更好一些,现为他可不想再花时间去倒时差,虽说没出过国,但这年头谁不懂要倒时差?这世上还有个东西叫互联网嘛。
转了两次飞机,坐了二十多小时的白墨,在这个充满异国情调的东南亚城市舒展了一下腰骨,然后他找到一辆计程车,递上自己手中的地图,当他把手指向那个目的地的小城时,司机毫不迟疑的摇头拒绝了这桩生意。
于是他只好在机场的商店里买了几包饼干,然后背着包,按地图上的指向,在夜幕里孤单地在进行他的旅程。
这并不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国家,但白墨沿着公路走了不下半个小时,却没有见到一辆车子。当然,警车倒是有过两辆,不过白墨见到以后连忙在路边找了个阴暗角落藏匿起来,如果在国内,他一定会向警察问路,但在这里,《第一滴血》里史泰龙扮演的角色,在遇到警察以后的悲惨情况,无疑让白墨避而远之。
当然,白墨了解那部电影的背景是美国,而且是多年以前的美国。但谁能担保,这些东南亚鬼佬警察而对黑头黄皮肤的东方人,就能比对待他们的同一宗教的白种人更好些?所以白墨还是不打算去招惹警察。
大约花了近二个小时,走了十公里以后,夜色更浓了。白墨在公路边坐下,他实在有点走不动了,吃着饼干白墨不打算走下去了,他准备也许天亮以后截上一辆车,才是一个好主意,否则这么走下去,走完几百公里,也许他什么事也不用干,就可以瘫倒了。
可是过了半小时,白墨打消了这种念头,因为他现在连警车也没有见到一部了,而且在这荒无人烟的公路,白墨的心里有些莫明其妙的恐惧。谁也不否认在风中的郊外公路,没有一丝光亮,那如钩的弯月可以把树林的阴影弄得远比万圣节的南瓜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