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一个也**着上身,下面却穿着笔直西裤皮鞋的男子笑道:“好好想想吧,这个时候,平时的道德和法律,都荡然无存了,你瞧我们的约翰神父,都觉悟了!”他说的神父,就是那个坐在躺椅上的白人男子。
约翰此时找不出一分半点神父的扮相,他大笑着点起一支雪茄,指着缩在边上的两个修女道:“地狱已经客满!这是上帝的惩罚!有没有人想通的?想通的就爬过来!我这里有饼干,有水,你们已经四十八小时没有吃过饭了吧?”
这时另外三个男子就说:“神父,我们干了琼斯的姐姐,琼斯留给你,这两个修女就给我们……”
“不!”神父严肃地道:“她们是侍奉主的仆人,除非她们自己堕落,否则的话,不能动她们。”
有一个留着平头的黑人对那些修女说:“嘿!过来吧,如果不过来的,饼干吃完了,我们就吃你们的肉!暴徒咬你不过马上就死,我们会割下你的肉,慢慢吃,但不会杀死你,哈哈!”他的话让那些修女更加颤抖起来。
终于有一个黑衣的修女爬了过来,神父用皮鞋抬起她的下颔道:“玛丽,说吧,说希望让我们上你,为了吃饼干。”
被威胁的修女玛丽哭泣着,那个黑人拿起一块威化饼放在她嘴唇上轻轻的磨蹭,这让修女饥饿的肠胃出辘辘的声响,她无奈地说出耻辱的话,引起包括神父在内的几名男子的淫笑,那个黑人已趴到跪在地上的修女玛丽身后,掀起她的的黑袍,把头探了进去。
也许第一次堕落是最艰难的,随着身后那黑人脑袋的拱动,生理上的反应让那修女玛丽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惊恐、屈辱和一丝兴奋交织在她还算端正的五官上,但她已经无意或者无力反抗,只是拼命地吃着面前的一袋饼干。
另外一个修女约瑟芳缩在墙角,不停地划着十字,喃喃念着:“凡主吩咐的,必使他们遵守,主常与我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万物是借着他造的。凡被造的,没有一样不是借着他造的。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约翰神父站了起来,他不去望那已经被黑人弄得无法再吃饼干,开始咬着嘴唇以使自己不要**的修女玛丽,有一个白种男子解开自己的宽松裤正向修女玛丽走过去。
神父约翰径直走向琼斯,他脸上全然没一个神父应有的悲天悯人的表情,他接着那仍在祷告的修女的话说:“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有一个人,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这人来,为要作见证,就是为光作见证,叫众人因他可以信……瞧,我比你还熟练,约瑟芳,和玛丽一样爬过来吧。”
他抬起琼斯的下巴,狞笑道说:“想通了没有?有一个,是从神那里差来的,名叫约翰,我就叫约翰,哈哈哈!”这时约瑟芳大声道:“神会惩罚你的!玛丽,你要坚定自己!”
约翰神父狂笑着说:“我会马上惩罚你的!而于神,什么时候才惩罚我就不知道了!”
“上帝说:就是现在。”
摸上阳台的白墨,毫不迟疑把枪管伸进约翰神父的嘴巴里,说着话的同时就扣动了扳机。被轰飞的脑袋暴裂,花白**和鲜血溅在琼斯脸上吓得她尖声叫。白墨却对沾在脸上的**和鲜血毫不理睬,他快步上前,把枪口顶着仍钻在修女玛丽袍子底下的黑人背上,连续扣动了两次扳机。
那个解开裤子的白人男子吓得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被绑着双手的琼斯奋力冲过去,用脚上尖头长皮靴,往他两胯之间死命地踢了一脚,他便捂着下体滚来滚去悲号着。
这时白墨被撞飞在地,却是那个名叫约瑟芳修女把他倒,一声枪响,站起来张开双手的修女玛丽,倒在了约瑟芳的身上。没有等那名西裤笔挺的男子再次拉动泵栓,白墨已快地把枪里的子弹全部射出去,毕竟m4级9o是半自动的,也就是只要有子弹就可以连续扣动扳机。
三子弹在不足四米的距离内有两命中了那个白人,尽管只是胸腹中弹,但他没有穿着防弹衣,所以他很快就倒下死了。白墨站起来掏出手枪,顶着那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家伙道:“别动!”那家伙冒着冷汗忍着脸色白不敢动弹。
白墨说:“很好!”他扣响了扳机,在这个白人的眉心开了第三只眼。
修女约瑟芳不愿和白墨一起离开,白墨最后枪决那个白人的行为,让约瑟芳觉得白墨太过血腥和残暴,白墨也不强求她,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对于有一些事情,他却认为有必要用冷血的手段解决。
“你也可以留下。”白墨从子弹带上取出子弹,在烈日下把霰弹枪装填完毕之后,对琼斯这么说:“我要去救一个同胞,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救那名同胞,我不知自己会不会被暴徒杀死。你最好不要跟着我,这里似乎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