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尽快把问题查清楚。”吕天把抽完的中华烟烟头按灭在大理石烟灰缸里。”
送走了刑警,吕天又点燃一颗中华烟,默默坐在皮转椅上思索。看来警察还没找到确凿证据,否则今天就会把自己带走。自己除掉曲丽丽也是做得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一瞬间就让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警察有怀疑,可也只能是怀疑,抓不到确凿证据,又能奈我几何呢?我还是高位任我坐,宝马任我乘。想到这,他很舒畅地吸了几口烟。
吕天想得很美,可他却忘了一句俗语:耍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第二天这句俗语就在他身上应验了。
39
第二天下午,吕天正坐在皮转椅上看经营状况报表,女秘书敲门后走了进来,“吕总,一个叫孟祥宇的男人想见你,说有重要事情要向您报告。”
吕天想了想,对这个名字没印像,但他说有重要情况要报告,那还是应该见见。“让他进来吧。”他吩咐女秘书。
一个瘦男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他约莫三十五、六岁,眼神灵活。“吕总您好!”他笑着哈了哈腰。
吕天指了指大班台对面的靠背椅,说:“请坐。”又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孟祥宇又笑了笑,说:“鄙人初通占卜之术,我算出吕总近期搞不好会有血光之灾。”
毕竟心里有鬼,吕天有些心惊。他镇定着自己用平淡的口气问:“何以见得?你有什么根据么?”
孟祥宇有些诡异的笑笑,“我可做个提示。这血光之灾可能起自海上。”
吕天听了这话心里的惊悚感加强了。他假装镇定地看着孟祥宇,说:“请进一步明示。”
孟祥宇故作神秘的眨眨眼说:“再具体点儿说,这血光之灾来自船上。”
吕天内心的惊悚感又加强了几分,“还能具体点儿么?”
孟祥宇拿起大班台上的中华烟盒,抽出一颗叼在嘴里,又从自己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然后说:“再具体点么……来自一个年轻女人。”孟祥宇双眼紧盯着吕天。
这下吕天内心惊悚加强到九分了。这诡异的瘦男人难道真发现了什么?不会啊,我当时仔细看了四周,没有人呀。他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跟我装神弄鬼呀?!”
“吕总如若不信,我可以拿出证据。”孟祥宇说着拿出苹果手机,放出一段录相。影像很昏暗、模糊,并且不断晃动,但勉强能看到一男一女靠在客轮甲板的栏杆上在说话。吕天从身影和声音可分辨出这确实是自己和曲丽丽。
录相中的男人突然拦腰把女人举起,抛向海中。而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清晰地映出吕天和曲丽丽的容貌身形。
看了这段录像,吕天脸色发白,他问孟祥宇:“当时你隐藏在什么地方?”
“我隐藏在下到船舱的楼梯口里,所以你虽然观察了四周,却没看到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我叫孟祥宇,是一个江湖飞盗,上船时感到你很有钱,就盯上了你,想侍机下手。看到你们天黑了,风浪起了仍停留在甲板上,你又悄悄扫视四周,我就感到可能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就掏出手机悄悄录像。还真让我猜着了……”
“你现在找我要怎么样?“吕天铁青着脸问。
“我是想帮助吕总,帮您消除血光之灾呀。”孟祥宇狡黠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