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非轩若有所思的微扶下颌,随即一脸趣味的说:“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呢?”
帘青垂眸低笑,算计的声音在空中响起:“是吗?那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没呆下去啦!想来南朝皇帝也需要一个理由来攻打北魏。”
双关的话语,让亦非轩的双眸紧眯。权宜之下,微微点头。说:“是,我是拓跋非。”帘青颇现高兴地说:“这样才对嘛!”嬉笑的语气让人摸不清来意。亦非轩的双眸微沉问:“什么意思?”帘青双眸清澈的看向亦非轩,反问道:“夫妻,不都应该互相了解?”空灵的话语让拓跋非(在此亦非轩改为拓跋非)微怔,有那么一瞬间心动,却被帘青的下一句话残忍的打断了。“既然在一起共事,我觉得还是了解一下好。”帘青很是浅淡的说。
拓跋非眉毛微蹙,眼神略过一丝暗茫,说:“之前,不是已经了解过了吗?”
帘青冷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说:“了解吗?”
嘲讽的语气,让拓跋非眼神忽明忽暗。随即,似下定决心的问:“你想怎样?”
帘青双肩微耸,一脸无辜的说:“我不想怎样呀!我只是觉得有必要知道你的身份?”刻意的强调身份二字,让拓跋非觉得前景堪忧。
拓跋非眉毛不自觉的紧颦,随即一脸浅笑的说:“纵使南朝皇帝再宠爱落家,他也断然不会与北魏为敌。”
帘青不自觉的低笑,似嘲笑拓跋非的说:“你应该比我明白,皇室一向以利益为重,更何况几年前南朝似乎与北魏有些旧怨,若是寻到理由——正当的理由去攻打北魏,会放弃吗?”
反问的语气,让拓跋非陷入沉思,他何尝不明白,现在北魏是与南朝分庭抗礼,可是北魏现在却不敢轻易的与南朝开战,虽说南朝国力不如以前,可北魏周边的柔然,总是肆机抢掠北魏城镇里的粮食、马匹、甚至女人。柔然不除,北魏就不敢贸然攻打南朝。
正因如此,北魏才与南朝和亲。而南朝也因国力的耗损,必须以修养为主。但南朝也想攻打北魏,但是却没机会。故此,帘青才会来此和亲。不对,应该说是南朝六公主才会来此和亲。
只是没想道,事情会这样展。原本就想:只把这嫁过来的娘子。当做聋子的耳朵——摆设。可是,拓跋非微微叹气,事情越来越复杂。权衡再三,拓跋非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帘青看向由犹疑变为坚定的拓跋非,知道事情终于要说出来了,帘青双眉微挑,静待下文。
拓跋非坚定的眼神瞬间变为警戒说:“有人来了。”
帘青银牙紧咬,欲说话。却被飞奔来的引素打断了。帘青很不雅的翻个白眼,心想:真不是时候。欲哭无泪的帘青只是狠狠的瞪了引素一眼,说:“小素,你们怎么那么慢?”虽说是问句,可他刻意强调的‘慢’若让人听出一丝恼怒。引素似察觉到什么?一脸抱歉的看着自己小姐,说:“小姐,难道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话刚说完,便看见神态迥异的三人。只见自家小姐猛烈的咳嗽起来,而落苍术满脸通红,至于拓跋非,则是一脸优雅的奸笑起来了。
且说,当帘青与拓跋非落入幽鸣阵时,引素脸色蓦地苍白。猛地掐住落苍术的咽喉,不过,却被落苍术猛地躲开了。引素内心一惊,这人的身手绝对在自己之上,若贸然行事,小姐安危怎办?一脸纠结的引素权衡再三,说:“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赎罪。”落苍术微微低笑说:“想来也是姑娘自己心急,无大碍。姑娘且放心。非知道‘幽鸣阵’的破解之法,想来,他们是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还有些事要耽误一下姑娘的时间。”
引素眼神微眨,一脸戒备的看着落苍术。但看了眼四周,自己仍在‘幽鸣阵’中,只得说:“请讲”
“在此前。落某先讲一个故事吧!”说道这的落苍术看了眼引素便继续说道,“这故事还要追溯个五十年。那时国与国之间战乱总是不断,而北燕因不敌北魏所以遭受灭顶之灾,只余下一些旁支。而这些人也没做反抗便归顺与北魏,其中以冯朗为。此人带着妻便在北魏生活,北魏的皇帝也赐予她一个官职——西城郡公,此人育有一儿一女,但儿子却在女儿出生时被拐跑,而不久之后这家人也因受到牵连,一家人锒铛入狱。而两人的女儿,却因此被贬入奴籍。”
听到这的引素,双眸已不自觉的睁大,但脸上却仍显现出那一丝不敢相信的惶恐,似乎被人洞察了心事。而紧紧观察她的落苍术自然没漏掉这些细节。难道,这些她都知道!想到这的落苍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来此人有合作的可能,至于是否长久,呵呵。。。。。。。
“你想干什么。”看着如此戒备的引素,落苍术只是一脸温润道:“那人的姑妈,也就是北魏圣上的妃子,托我寻一下她的侄女。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说完,便欲走。但却听到引素在身后喊道:“我不会与你合作的。”听及此,落苍术眼中只是闪过一丝尖锐,随即在前面说道:“要离开了,还不跟紧。”
落苍术与引素辗辗转转,终于走出了‘幽鸣阵’。引素看着走在前面的落苍术,陷入了沉思。心想:看来是有必要向小姐说一下了。可是又该怎样开口呢?引素轻叹口气。只能再说。
忽然听见落苍术,说:“你看,你家小姐就在那里。”引素便见远处站立着一女子,当然还有拓跋非,不过,却被引素忽略了。只是被自家小姐瞪了一下,
随即,略显抱怨的话语脱口而出:“小姐,难道我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满脸通红的落苍术。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淡淡的对帘青解释,说:“引素姑娘很是担心嫂子。”
帘青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见一脸得意的拓跋非。又听见引素的调侃,落苍术的解释。很是大度的说:“既然如此,我就不计较了。”
“娘子,你这是不认帐呀?”唱作俱佳的拓跋非,在此时忽然满脸受伤的说。
引素与落苍术瞳孔蓦然睁大,看见一脸惊恐的拓跋非。随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帘青。总觉得世界似乎颠倒了。帘青薄唇微张,欲哭无泪道:“我…我…”
随即,银牙微咬,决定不理睬拓跋非,自顾说道:“走啦!进林子。”
引素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对!是幸灾乐祸。乐滋滋的跟在帘青身后。
至于拓跋非吗?猫儿只可适当逗弄,惹急了是要受伤的。落苍术看了前面的三人。很是努力的做好后勤工作----进毒林的解药及嘱托。
茂密幽深的毒林,虽不像原始森林般有草虫蚁兽,但却浓雾遮天。此中的瘴气可谓蔽日,且在此森林内解药只能撑两个时辰。且林中行程就已将近两个时辰。若是在此迷路,恐怕…………
更重要的是在此阵内,若没解药。万不可动用真气。帘青一行人,在毒瘴内,走约一个半时辰。可万万没想到,拓跋非身上的毒似已引。试想一下,拓跋非体内的‘惑’以及克制的断肠粉,还有林中瘴气以及所克制的解药。全部集聚一身。
落苍术连忙将非放置一旁。细心诊脉,只是万没料到,拓跋非全身皆毒。且只剩下一个时辰。若是一个时辰赶不到,拓跋非此命休矣。
谁料,林中忽然闪出一人影,欲取拓跋非的性命。若知后事如何呀!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