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人口分配干粮,每人携带自己份。”老将军默默低喃着。最后颇为赞许的道“木小友的脑子很活呀!”
帘青此时除了笑真的再也找不高更好的表情了,只得默默的接受着这如坐针灸般的夸奖。最后开口道:“老将军,那我……”
“哦,木小友有什么事吗?”看着拓跋老将军一副很关心的模样,帘青总觉得有几分虚假,好有一种卸磨杀驴的直觉。帘青微微摇头,凤眸闪过一丝无奈,开口道:“没什么事?只是觉得这计策既然想好。相必也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先告退了!”
“木小友,不参与具体的计划?”拓跋老将军开口询问着。
帘青心中微微撇嘴,却在开口谦虚道:“多谢老将军的厚爱,我只是一介书生,向来只懂出谋划略。这调兵在下就黔驴技穷了”
“木小友谦虚了!你这样的思维恐怕没有几人能达到。”恭维的话语轻轻缓缓的飘进帘青的耳朵。帘青只是晗笑不语。拓跋老将军继续道:“既然木小友想告退,若我是迟迟不放。倒也有些说不过去,现在既然无事,那就请便。”
帘青微微拱手,薄唇轻启道:“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转身离开帐篷之际,拓跋非也顺势向自己的父亲告退。
现在说的挺好听,若自己真是参加了。那要是有个意外,自己到时候不就成为了要怀疑对象!离开营帐的帘青暗暗嘀咕道。
“对象,什么对象?”身后蓦地响起拓跋非的声音。
“啊”帘青蓦然回头,道:“什么什么对象?”
拓跋非看着明显是转移话题的帘青,也没想要追问。只是简单的说:“慕兄,可否与我聊聊?”
帘青凤眸充斥着不解,但还是点点头道:“可以”
一望无际的草原,放眼望去便是青色。微风袭来,似乎便能闻到那阵阵草香。
“你找我有什么事?”先沉不住气的帘青轻启薄唇问道。
拓跋非此时的脸色莫测,桃花眼第一次没有笑意,只是轻轻的问:“你这样做,是何居心?”冷漠话语让帘青一怔。
“居心”帘青嘴角的笑容蓦地僵住,自己有居心。那自己的居心为什么连自己就不知道呢?,此刻的心只剩下无止境的沉下去。薄唇微嗤,道:“对!我怎么会没有居心呢?”
拓跋非的神情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陷入自己思绪的帘青没有瞧见拓跋非的反常,赌气的帘青继续道:“我自己的幸福就断送在北魏,若不是北魏落家怎会受到打压!我有怎会落到如此境地!所以我恨北魏!”
“所以你就想利用这个计策,让北魏全军覆没!”凌厉的话语从拓跋非的薄唇吐出,不含一丝感情。或许对这样的帘青有丝失望,他多么希望她能反驳,这样自己就能护她周全。为什么她要这样做!
“对呀!真是可惜。被你现了!”淡淡的话语似不见血的刀子丝丝割在拓跋非的心头。
“幕帘青,你还真是好算计。”讽刺的话语使帘青的心泛着丝丝疼痛,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呢?可向来不服软的帘青薄唇微勾道:“还不是被你识破了。”
“这样的恭维我还真不想要。”咬牙切齿的拓跋非狠狠的说道,“没想到你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帘青撰紧双手,努力的使自己看着云淡风轻,微仰唇角道:“好,我现在就—滚。”
蓦然转身的帘青,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缓缓倾落。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是不是我们从一开始都是谎言,所以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信任!
“站住!”未走两步的帘青听到了拓跋非的呼喊,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后背莫名的僵直。等待着拓跋非即将脱口的话语。
“留下你至少还能当人质。”明明是担心帘青在这暗起云涌的南朝于北魏的边界出现危险,可到嘴的关心却成了伤人的利器。
“人质”薄唇紧咬的帘青,紧撰的双手蓦地松开。回眸,不怒反笑道:“拓跋非,你真以为你能留下我。”
看着帘青那俏脸上的泪痕,拓跋非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哭?不是她算计北魏!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安慰她的冲动。可听到帘青那好不退却的言辞。拓跋非的双眸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