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别扭的拓拔非,帘青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一脸调侃的说:“拓拔非,难道你害羞了?”那微挑的眉毛,预示着主人心情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
被调侃的拓拔非,脸色也不尴尬了。直接转头看向帘青,一本正经道:“莫非我与帘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问的话语从他的薄唇吐出,还未等帘青做答,便听他又说道:“应该也不算吧!那本是帘儿该尽的妻子的义务。”。
隐晦的话语,让帘青笑得咬牙切齿。帘青自不会笨的去询问什么是妻子的义务,调侃不成,反被◤调◢戏。帘青也只能装做听不懂!可谁知拓拔非忽的走到帘青跟前,吓得帘青不自觉后退一步,脸色蓦的僵硬,语气不自觉的吞吐道:你…你要…要干~什么?”这话刚说完,就让帘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不就是离自己近点吗?不过他长得真不错,光洁白皙的脸庞,若刀刻般的五官,散着迷人的光泽那微眯的桃花眼,邪魅多情。高~鼻下是那薄薄的唇。性感迷人,充满↙诱↘惑。帘青仔细的盯那开开合合的薄唇略显炽热的目光,似乎听到拓拔非说了什么。微抬双眸,迷茫的看了他一眼,问:“你说什么?”
帘青无辜的凤眸微眨,却忽的被拓拔非蓦的用右手托起自己的后脑勺,帘青微怔。不解的看向拓拔非,便想开口,就看见那忽然无限放大的俊脸,以及唇上那软软的微凉的感觉,粉唇轻启帘青怔住了!
忽然,薄唇一阵细痛。帘青便开始挣扎,可男人与女人的争执,赢得永远是男人。那湿热的舌头滑进帘青的薄唇里,便开始疾风骤雨的掠夺。抢夺帘青的空气。空气的缺失,导致帘青粉唇迫切的张开。
拓拔非激烈的抢占帘青的口腔,控制着帘青的小舌,让他随着自己的节奏纠缠。似乎察觉到帘青呼吸的急促,拓拔非便开始细细的品尝帘青。他很快就找到帘青口腔中的敏感点,舌尖不自觉的游移。或轻或重,或点或刮。
粉唇被擒的帘青,自是被这弄得浑身酥麻。脚跟犯软,拓拔非自是觉,大手一挥,便将帘青与自己扣的紧密无间。
脸色涨红、缺乏空气的帘青“唔”“唔”的抗议。却遭到拓拔非再一次猛烈的掠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帘青~晕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异样,拓拔非离开了那恋恋不舍得粉唇。看着着趴在自己胸膛凤眸紧闭呼吸略显急促的小人,拓拔非笑了。可惜晕着的帘青没瞧到这绝世美景。拓拔非将帘青抱会床上,看着那微肿的红唇,用拇指仔细的研磨一阵。缓缓的低头对道:“下次,可不要这么弱不禁风。”然后又很顺便轻咬了一下帘青软软的耳垂,察觉到昏迷的人身子的僵硬。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拓拔非微微起身,似低语,又似(调)戏:“真甜!”说完此话的拓拔非特意的看了帘青一眼,眸中的笑意更浓了!
不过,也不知自家帘儿‘醒来’会如何面对自己。真是分外期待!不过,瞧如今这般模样自己万不可逼急了!微微摇头,略显遗憾的离开了。走至营帐门口的拓拔非,舌头轻舔薄唇。心中暗道:“味道不错,以后要多尝尝!自己真是暴殄天物。”(大哥,暴殄天物,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不是…这样…用的…吧!)你这样真是完全一点都不考虑帘青的感受。可若是询问拓拔非的话,我想他一定会说:帘儿,一定喜欢!
“姑…”略微停顿的引素,转变个称呼继续喊道:非少爷~~非少爷~…………~……………”被引素打破心中所想的拓拔非也很明显的没计较,问:“什么事?”
引素一脸笑意的问:“我可以进去吗?”其实引素心里很想直接进去,看看非~少~爷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因为他刚才的笑容真是像吃到葡萄的狐狸!现在南朝要对落家赶尽杀绝!若是小姐有个好归宿,自己也就安心了!不过!引素还是想知道他对自家小姐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呵一呕(ou)——呵一呕(ou)——呵(hiu)呵(hiu)呵(hiu)呵(hiu)呵…(奸笑中)…………(请大家明确的理解,这绝对不是痛心、难过…而是绝对的想就去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