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迸发出恨意,像是彻底癫狂了。
程稷理却若有所思。
最珍贵的东西?
程稷南最珍贵的东西,或者说,最珍贵的人是什么?
几乎不假思索地,心里就有了答案。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他之前确实想过对付程稷南,想拿齐郁来要挟对方。
但失败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讲究个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次失败了,再想重来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程稷南想必已经做好所有的防备,毕竟,他那个朋友周牧,可不是吃素的。
“怎么,不敢吗?”江心媛挑衅般地看着她,冷笑一声,“难怪老爷子宁可把程氏交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也不交给你这个亲孙子,还真是没用啊,就这么点出息,难怪会被程稷南骑在头上。”
程稷理轻笑,不屑地打量了她一眼。
“口口声声就会说我,你又做什么了?别以为我不懂你什么意思,你跟我说这些,反复激我,不就是想借我的手报复程稷南和齐郁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所有的风险都由我担,你倒坐享其成。”
江心媛忽地一笑,继而上前几步,伸手搭在程稷理的胸前,又弯起小腿,隔着他的西裤轻轻蹭了蹭。
“如果你真有本事做成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这句话暗示地不要太明显,再配合着江心媛勾人的眼神。
若是平时,也许真的能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但现在的江心媛,分明已经不正常。
面对一个疯女人,程稷理不知道别人行不行,反正他肯定是不行。
程稷理按住她的手腕,低头就笑。
“他曾经说过我,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我捡谁的不好?偏偏捡他玩过的?”
江心媛面色瞬间一变。
程稷理却已经不再理会她,直接出了江家。
回去的路上,程稷理忍不住想起江心媛说的那些话。
神色变得渐渐凝重。
江心媛有句话其实说对了。
她问他甘心吗?
当然是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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