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馆里待了一天,现没什么生意,我又忍不住想到拍卖会,开相馆赚钱,迟早把自己饿死,还不如多淘点宝贝,去拍卖会一卖,那钱就跟流水一样,不要命地流过来,多好!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我开着路虎车,载着月儿,带着慧慧,两人一小鬼,就直奔厦门去了。
话说我坐惯了表哥的车,时没有两百公里,还真是觉得慢,于是开到厦门时,只用了三个多小时,只是可怜了月儿,一路上被吓得脸色苍白,到厦门时,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我们是在厦门火车站停车的,到了这里,月儿打电话给她那位闺蜜,说了自己的位置后,她闺蜜表示现在过来接我们,我们便在四周逛了一下。
厦门火车站,建造的还算挺新的,现在是十月份,正是旅游旺季,火车站里人来人往,可谓是异常热闹,许多摩的、出租车都停留在火车站外面,等待着乘客们的召唤。
我们逛了一下,买了几瓶水,现也没什么好看的,便跑回路虎车里吹空调了。
过了十几分钟,一亮红色的甲壳虫出现在我们面前,接着车门打开,一个时尚靓丽的女孩子下了车来,她穿着一件立领短袖连衣裙,那连衣裙上面印着彩色花纹,中间还有一条紫色腰带,脚底穿着高跟鞋,脸上带着墨镜,看上去颇有气质。
这位女孩子一下车,月儿就惊喜地喊了起来,说就是她了,接着月儿打开车门,迈步走到她面前,两人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样子,激动相拥,不停地说着话,我也从路虎车上下来,微笑地看着她们。
过了一会儿,月儿给我们相互介绍,说这个就是她小时候的闺蜜,已经十多年没见面了,她叫谭雪雅,是个美工设计师,至于这一位,是我的……
说到我的时候,月儿就犹豫了起来,因为我跟她说过,我不但现在不能结婚,而且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谈恋爱,否则可能会受到天道的关注,会施加惩罚,所以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我主动牵起月儿的手,谭雪雅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了我们的关系,她以为是月儿害羞,也没在意,笑着说她明白,然后让我们上车,说要带我们去她家。
上车之后,谭雪雅开着甲壳虫在前面带路,我开车跟在后面,收起脸上的笑容,脸色严肃地对月儿说道:“月儿,你这位闺蜜,不对劲啊……”
月儿诧异地看着我,问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说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鬼气,说明她被厉鬼缠身,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
“啊!”
月儿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有些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半晌,她才焦急地道:“那怎么办啊?邵业,你不是会捉鬼吗?你可要帮她呀!”
我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既然被我遇到了,我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不过具体得去她家看看才知道,你暂时不要跟她说这件事,否则引起她的反感就不好了,一定要让她自己意识到,她被厉鬼缠身了。
月儿嗯了一声,说她知道了,接着有些愁眉苦脸地看着前面的甲壳虫,我说你放宽心吧,没事的,我捉了那么多鬼,除了鬼王之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厦门其实是一座岛,有大半的面积都是滨海的,所以这里修了一条环海大道,而且厦门岛并不大,绕来绕去,你会现,又回到了原点。
谭雪雅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区,这个小区看上去有些破旧,似乎有些年代了,小区门口的大门都显得有些破旧,看守大门的,是个老保安。
进了停车场,将车放好,我们三人一同走了出来,一眼扫了小区,我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小区的风水不大好,出些怪事也是正常的。
先,有了一定年代的小区,房子破旧,走廊的灯光也阴暗的多,又没有电梯,住的人越来越少,人气就会不旺,自然容易遭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现在是白天,我没看到什么鬼,但我凭借直觉就能判断,这小区肯定有鬼。
再仔细看,这小区是建在一个缓坡上,缓坡是向东西南三面倾斜下去的,最后被南面的大门围住,看着就像一座坟头,一栋大楼矗立在缓坡上,就像坟头上的墓碑,极为不吉利!
地坟,楼碑,风水大忌!必有血光之灾!妖鬼之患!
月儿和谭雪雅两人聊得兴起,没有注意到我面色变化,我跟着她们上了楼梯,这栋楼总共有五层,谭雪雅是住在二楼的,上了二楼后,我现走廊很长很直很窄,而且上面的灯光好像坏了一样,不停地闪来闪去,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
月儿跟了我这么久,对于风水也略有所知,看到这走廊,她的柳月眉就皱了起来,轻声问道:“这走廊的灯,物业处不来修理一下吗?”
谭雪雅耸耸肩,说这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修了都会坏,后来物业处的人修了几回,干脆就懒得再搭理了,没事儿,等会儿进了我房间就好。
谭雪雅的房间在2o3,我经过2o2的时候,微微顿足了一下,往2o2的房门扫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我敢肯定,2o2里绝对住着一只鬼,一只厉鬼!
“吱呀”一声,2o3房门被打开,我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谭雪雅将房门关上后,让我们随便坐,她去给我们倒杯果汁。
我看了眼房间,这里大约有六七十平米,还算宽敞,毕竟谭雪雅的东西也不多,不过装修得还不错,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除了这些,我还现,这个房间留有残存的鬼气,说明有鬼魂在这里待过,因此我更加肯定,谭雪雅撞鬼了。
坐下之后,谭雪雅给我和月儿倒了一杯果汁,然后坐在月儿的旁边,跟她热情地聊了起来,看得出来,分别十多年,再次见面,这俩女都有说不完的话。
谭雪雅问月儿现在在哪里工作,月儿指了指我,说正在给他打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