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帅。薛舔舔你值了。肋骨压断都行。
“想什么呢?”祝杰懒懒地靠在床头。
薛业眼神开始犯迷糊。“想杰哥你今天……救我。”
“是么?”祝杰对这个救字很感兴趣,呼吸平缓下来,“救你,怎么谢我?”
“啊?”薛业犹豫着,没敢说。
下次有事我再给你做人工呼吸,这样说行么?
这他妈就是咒杰哥出事啊,更何况自己开光嘴。
再说杰哥也不用自己的人工呼吸,把杰哥恶心了就没机会当舔舔了。
祝杰的视野定格在薛业犯困的脸上。“先别想了,我去买饭你老实躺着。”
“哦。”薛业昂着脸点头,看杰哥当面套裤子、换便装,胸口震动仿佛还在,清晰有力。
和杰哥嘴对嘴了。薛业抬手摸嘴唇,仔细地摸,幻想起触碰的知觉。
祝杰回头看他一眼再将门轻轻锁上,仍旧是请勿打扰。
自助餐厅不能外带,他去酒店一层的日料店打包,等餐时把整件事拆开了回忆。
苏晓原没给他吃过东西,肌松剂只能是喝水喝进去的。瓶口没拆,同样用注射的方式。可剩下那半瓶水已经撒光了,薛业又不抽血。
水不重要,就算查出水有问题也没法证明什么。有抽血鉴定才能上报主办方,才能查。否则主办方不会接这么棘手的事。
“您好,您的外带好了。”餐厅领班将打包餐盒送过来,“祝您用餐愉快。”
“多谢。”祝杰扯回思绪,向外迈步同时拿出了手机。
“又怎么了?”张蓉刚从训练中心出来,“你应该在比赛吧。”
“帮我查件事。”祝杰直言了当,方才答应过的话灰飞烟灭,“再帮我找个队医,女的。”
张蓉退役后转战少年篮球教育,解决几十个不懂事的孩子吵架也没有和这一个说话累。“一个教练已经很难查了,你还要查队医?小杰,你真以为我有多大本事?”
“祝杰。”
“行,祝杰。”张蓉抻了一把运动衫的领口,“不是我不帮你,我能力有限。你好好比赛,再这么颠三倒四的我动手修理你。”
“动手啊。”祝杰穿过大堂的人群,“你不帮我,没人帮我,爱帮不帮。”
张蓉紧绷的脸有过一丝动容。“这件事先放一放,我问你,你带薛业去比赛的事瞒住了吗?”
“应该吧。”祝杰停在电梯门前,“动我爸的关系查呢?”
“你找死吧。”张蓉警觉地皱眉。
“用我爸的人。”祝杰说,“你帮我找,问起来就说是我要查。”
“我动你爸的关系,他就知道你跟我一直在联系。”张蓉用中指揉开眉心,“忍字心上一把刀,后果自负。”
“你话真多。”祝杰挂断电话进了电梯,再一次回到1906门前看到一个不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