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又在酒店的床上躺着。
一方面养胸前的伤,一方面昨晚也累得够呛,得补觉。
我发信息问了一下庄明飞,庄明飞说他的人一直盯着那家咖啡馆呢,暂时还没有小雏菊。
我心想也是。
那个小山村很偏僻,坐火车坐汽车,下了车还得走很远,蒋临夏现在自己要摇摇欲坠的,估计光是单程都得折腾好几天。
再加上在小山村里隐蔽地找人,再回程来放小雏菊,少说也得一个星期。
我很担心我妈,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路秘书来的时候,见我一直提不起精神来,给我带了一些补品。
燕窝,阿胶,还有人参。
都挺贵的。
我婉拒了:“我的伤就是皮外伤,休养一阵子就好了,用不上这么多好东西。”
路秘书却话里有话:“这是容总交代给我的任务。他说你身体底子太差,得好好补补。”
路秘书说得隐晦,但她知道我懂。
容熠川那方面需求量很大,每次基本上我都得熬通宵,昨天我身上带着伤,中途累极晕了过去,估计是扫了金主爸爸的兴致。
路秘书说:“这几天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就叫酒店服务。”
我还真有一个东西需要。
路秘书走后,我打了个电话去前台,要一颗避孕药。
可是前台说什么也不给,问就是“生育自由”,“婴儿也有人权”。
我简直无语。
婴儿有人权,那我呢?
我这个成年人就没有了?
我都不能决定自己是不是要生个孩子,或者说,生这个男人的孩子?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前台又打来了电话。
我以为是事情有转机了,可前台告诉我说:“有一位先生说是您的男朋友,询问您的房间号,请问可以告诉他吗?”
“先生?”
“对,他说他姓李。”
李维扬。
他居然追到了法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