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许迎娣连续跟了叶繁星山上山下跑了三天,一条老腿都快被累细了……
清晨,叶繁星同枣哥儿两人浅聊两句,便一起驾着骡车往池定镇赶去。
趁村中路上没人,只见叶繁星的骡车,车轱辘滚的飞快,一路扬起阵阵尘土……
叶繁星今天是去镇上卖草药的,所以又走的比平时早,而许迎娣由于这几天在山上奔波也是乏累的很,今日比往常起又晚了一个时辰……
总而言之,这二人就这么无巧不成书般的措开了。
起晚了的许迎娣,还和往常一样,鬼鬼祟祟守在山下,眼见日头渐渐升起,也没有见到叶繁星的身影,她并不知道,于此同时的叶繁星,赶着他的骡车都快到池定镇了。
许迎娣等了半天也没办法,只好在山上开始四处寻找了起来,奈何她将叶繁星经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小贱蹄子,不是每天来山上吗?今天怎么到现在人都不见?”
”难不成,他被人牙子给带走了?“
她摇了摇有些困顿的脑袋,昨晚和今早,村里也没有外人出没,这小贱蹄子定不能被人牙子带走的,十有八九就在村里。
许迎娣一边想着,便打了个大大呵欠,又用手挖了挖挂在眼角处那黄褐色的眼屎,一边咒骂着就往山下走,折腾了一早晨,没想到连人影都见到。
没睡够的许迎娣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把路边的杂草当作星哥儿似的,为了泄愤,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
这杂草啊,就如同星哥儿一样坚韧不摧,可这许迎娣却因她肥胖的身躯而失去了平衡,一个没站稳,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就直接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惊动了树林里的鸟儿,田间的村民都朝山上望去,顿时脸色都凝重了起来,他们都为最近频繁上山的星哥儿担心起来。
“该不会是,星哥儿又撞上了一头野猪吧?”
“这最近山里的野猪怎么总是下山啊?看来得让里正组织些人手,清下山的外围了。”
“这事儿我赞成,不然上山挖个野菜、砍个柴都得提心吊胆的。”
“等等,你们听这声音怎么跟叶老三家里的许泼妇很像?”
“我听着也像。”
“向来懒到柴都不拾一根的许泼妇,怎么还上了山?”
“谁知道呢?我们要不要去通知里正,还有那老叶家?”
“还是说一声吧,总不能让野猪又或者野兽下山嚯嚯咱们吧,再说那许迎娣再不是人,那好歹也是条命啊。”
几个村民张望了一下,那惨叫声传来的方向,皱眉商议了片刻,便有两人扔下手里的活,从田里跑了出去,一人去找钱里正,一人去通知叶氏一族,其他人都留在了原地观望着。
就在这时,有人指着通往镇子的小道:“看,那是不是叶文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