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荒唐在所难免。连上帝都说,年轻人犯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嘛!”
孙芸芸想起来刚才李伟杰直白的赞美,不禁芳心又羞又喜,娇笑道:“不过,你也的确有点荒唐,怎么和姐姐也说那么样的话?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思想解放的太厉害了啊?”
“现在少年思想的解放也是跟着大人学的,风格都是这样啊!”
李伟杰丝毫不以为意,笑道:“芸芸姐是台湾上流社会名流,有‘台湾第一名媛’之称,你肯定没少听闻那些富商巨贾一夜情、包二奶、养情人、泡小蜜的风流韵事。”
“唉!”
孙芸芸叹息一声,她当然知道许多成功人士所谓的“谈资”对于李伟杰的话倒是只能赞同,不能反驳,唯有摇头苦笑。
“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公交车上来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小姐拿的鲜|乳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乳沾满了她的丝袜。小姐气极败坏的说: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李伟杰笑道:“当时全车的人都笑了,我当时还不是太明白,只是见别人笑,自己也就跟着傻笑,你说是不是荒唐啊?很有意思的荒唐啊!”
孙芸芸虽然对这样的笑话并不以为然,毕竟在酒桌上面讲的那些荤笑话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听见李伟杰以前如此单纯,也不禁一笑。又想到自己和丈夫在她生了baby后,也缠着她要和孩子抢奶吃的事情,芳心羞燥,只是从去年开始,丈夫新招了一个女秘书,他就和自己疏远了,已经有好久没有在自己玉体折腾了,每次都是冲冲完事,就和应付一样。
闻到近在咫尺的李伟杰身上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孙芸芸也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媚眼如丝,粉面绯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李伟杰见孙芸芸粉面绯红,好像桃花盛开一样娇艳,暗自思忖着对付不同的女人应该采取不同的方法:有的要甜言蜜语,有的要撒娇耍赖,有的要狂野进攻,有的要欲擒故纵,而对付孙芸芸这样的豪门贵妇,一味的赞美不能够奏效,偶尔出其不意来点粗俗赤裸裸的荤话或许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芸芸姐,平日里这样端庄贤淑,高贵典雅,我真的想知道芸芸姐到了……”
李伟杰本来见孙芸芸娇羞妩媚的模样,想说不知道她到了床上夫妻生活的时候到底是不是还这样端庄贤淑的,可话到了嘴边慌忙改变成了,“我真的想知道芸芸姐在生意场谈判桌上,那种气势那种气质肯定是倾倒一片,所向披靡啊!”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何念慈牵着小公主Trinity的手回来了,见他们详谈甚欢,她心里也满是喜悦,女婿最近的一些风流事迹也隐隐传入她的耳中,何念慈这当妈的当然为女儿抱不平。既然你这个做女婿的不疼,那自己认个义子疼姐姐。
“在说什么呢?”
何念慈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温柔,听起来让人如浴春风。
“随便聊聊!”
孙芸芸随口回了一句,云淡风轻,脸色恢复正常,不愧是风云变色的商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历练出来的女强人。
看着何念慈踩着高跟鞋翩然而至,李伟杰不禁看向她那双修长美丽的玉腿,水晶般晶莹透亮的高跟鞋里包裹着一双嫩白的小脚,小脚白里透红,白玉般无暇的脚趾盖乖巧的覆盖着脚趾,粉嫩至极。
男人头女人脚,这是忌讳,能看不能摸,李伟杰吞了口唾沫,从脚趾到脚面,一道浅浅的弧线圆润的从下到上勾起,短裙无法盖住的小腿白净的甚至有些刺眼,他看的眼睛也不眨,完全没有非礼勿视的意思。
李伟杰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笑容落在何念慈眼中,总感觉不是那么单纯,她的腿间似乎隐隐有股湿意。
脑中将何念慈和孙芸芸两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妇的丝袜美腿在脑中做了一个对比,李伟杰却是分不出谁更美,他心里欲念大作,抬脚悄悄碰了碰孙芸芸的桌下的小腿。
孙芸芸“嗯嘤”一声,娇躯一个激灵,猛地瞪了一眼李伟杰,将腿往后缩了缩。
李伟杰知道她这个时候不会发作,不禁得寸进尺起来,不依不饶地跟了上去,固执地追着孙芸芸的小腿不放。
孙芸芸躲了几下,为了不引起母亲何念慈的注意,只好停了下来。
因为有宽大的餐桌布挡着,李伟杰也不怕被人发现,不着痕迹着将孙芸芸的小腿轻轻勾起来,抬高拉直,然后放在自己腿上,再然后,用一只手悄悄伸到桌下,摸着这光滑细腻的肌肤。
孙芸芸哪里想到李伟杰这个小混蛋这么大胆,脸上升起了红晕,她现在心脏“咚咚”乱跳,虽然还假装镇定地和何念慈有说有笑,但是说话已经不再经过大脑了。
她素来就不爱穿丝袜,她的小腿放在李伟杰的大腿上,两人肌肤相接,感受着他腿上那硬硬的肌肉块,那灼人的温度,孙芸芸感到有股小火苗在腿上燃烧。
李伟杰那做坏的手,又在孙芸芸小腿和大腿上来回抚弄,挑动着这一股火焰,让它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