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很犯愁,我打断他道:“我、我好像给人绑架了。”回忆起昨天夜里的情景,我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他“啧”了一声道:“铁链都锁不住你,我也是没法子了,单若水,对不起了,这一次,你真的是要被我害死了。”
听到“死”,我很自然地畏惧起来。哭诉道:“你、你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我还不到28岁,别人活到82岁还是中老年,我怎么就这么短命啊?我就知道,他是我命中注定的魔障,自从遇见了他,我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一想到这些日子我承受的苦楚,跟打魔兽升级似的,一关比一关难。就觉得自己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别哭了,这里没有水,保存点水分好不好?”他没有安慰我,也没有叱喝我,语气比较平淡,我试图爬到洞口,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还没有探出头去,就被他一手给按了回来,他道:“你给我安分点。”
“这里是哪里?”
“掩埋垃圾的地方,所以你就别看了,整个c市的垃圾都堆在这里,看了只会让你恶心。”不用看了,我听着就恶心,顿时干呕了起来,不说还不觉得,此时我是感觉空气里都是腐烂的味道,而且貌似需要掩埋的垃圾都是不能火烧的,搞不好都是有害物质,我不会中毒吧!布吗双血。
这个该死的郭余建,我是招你惹你了,你就把我扔到这里地方来?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长这么大,我可从来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我是不是该用石头摆个sos啊?我脑洞大开道:“我们烧火的话,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
他有气无力道:“哪里来的火?钻木取火吗?别逗了,手都磨破了,我也没把火给烧起来。”他伸手给我看,平常他的手宽大而有力度,手上虽然有厚厚的老茧,但是摸着特别的有安全感,当然打人也很疼。
此时竟然冒着很多血泡,而且一层压一层的,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我有点心疼地握住他手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本来从上面滚下来,没怎么受伤,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伤得比较厉害。”郭余建说会有挖土机来掩埋,若是不爬出来,估计我们就得活埋了,我问道:“你、你是来救我的?”
“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他没好气地说道,顿时我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害怕,竟然泪如雨下,捶着他的胸口道:“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你都快把我折磨死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一手抓住我的手道:“好了,你不要再捶了,也不要说话了,我们省点力气,也许还能等到人来救我们?”他双眼充满忧患地瞧着洞口外,似乎在期盼着什么,此时这番情景,我们也只能等待救援了,我抽泣地靠在他的怀中,他的怀抱很是有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似睡着了,再醒过来,我感觉有人在亲吻我,待我睁开眼睛,却见吴名士那货竟然压在我的身上,而此时洞口竟然是昏暗的,难道我又昏睡了一个白天吗?
“吴名士,你、你在干吗?”我惊讶道,我发现自己被放在一堆干枯的草叶之上,吴名士正奋力地扯着我领口的衣裳,双眼充满欲望地瞧着我道:“若水、我、我现在想要你,自从我离开了a市,我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了,我、我想你……”
他的吻如同游龙一样地翘着我的嘴唇,我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整个身体都是软着的,而且十分的饥渴,貌似这吻还挺舒服,至少让我的嘴唇没有那么的干涸了,不过这种快感很快就被别的情绪给取代了。
我气息喘喘地推开他,笑道:“吴名士,你可不是一般的混蛋,我们都快要死了,你竟然还有这种闲心?”做这种事情也是要心情的,姑奶奶现在都要死了,谁有心情跟你来这种鱼水之欢?
“正因为要死了,才得这样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他坏坏地一笑,“已经二十几个小时了,估计是没人来救我们了,而且我记得天气预报说过,今夜c市有反季寒流,就算有人来救我们,也许我们也抵不过寒流的,此时不做,今生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听他这样说,我几乎是要绝望了,他都失去希望了,我如何还能坚持下去?我哭诉道:“你一定是观音菩萨派下来折磨我的,没遇见你之前,我一切都是好好的,自从遇见了你,我就灾难不断,你若是对我好,我也就值了,你不但骂我叱喝我,你还打我、关我?我告诉你,若有来生,但愿我能变成一条蛇,让你变成一只又难看又恶心的老鼠,然后专门咬你,咬死你。”
“又难看又恶心?你确定你能够下得了嘴吗?”他嘲笑地道,他开始扯我的胸衣,道:“来吧,这种事情,你不是很擅长吗?临死前销魂一次,也不枉此生啊!”
此时应该是黄昏最后的那一丝光线了,拿到昏暗黄沉的夕阳照耀在他的脸上,虽然一脸狼狈也难以掩盖的英俊,我抓住他的手道:“我是挺擅长的,可惜这些日子姑娘都快给你虐得早更了,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116 爱你所以惩罚你
孤男寡女,无异于干柴烈火,而且此情此景,他稍微撩拨撩拨。我早就承受不住了,只不过可能是想着要死了,心乱如麻着实没法放开吧!他越是索取我越是拒绝,他似乎也没力气对我用强,他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按着我的双手,让我动弹不得,他问道:“你学过生理课吗?”
这个时候说这个。真的搞不懂啊?我没回答,他继续道:“男女之间的生理反应你知道吗?”就在此时洞口飘进来一股寒风,让我感觉寒风刺骨,“男女在一起时,心率会加快、血压会升高、呼吸会加速,肌肉跟器官都会膨胀,会产生热量,而且感知能力会降低……”这个时候还要给我上课吗?我服了,他果然是看书多,我自愧不如,我就算知道这些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发热,我们就不怕寒流了;感知能力降低。我们对死亡的恐惧就会减少,别、别拒绝了。”他似乎在哀求我,他可真是个理性的人啊?
我不再拒绝他,但是也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一手绕过我的秀发抚慰着我左耳的耳垂,他送给我的耳钉好似掉了,难怪他会喃喃地念叨什么左耳的?他的唇慢慢地朝我的耳边袭了过去,顿时就感觉一阵暖风酥麻了我的全身,很快身体就热了起来。
他轻声道:“泰戈尔说过,我医治你所以伤害你,爱你所以惩罚你……”哈。竟然给我吟诗?我冷笑一声道:“你这个混蛋,你把自己当成神?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他没搭理我,继续着他的动作,他咬着我的耳垂,我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我好似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膨胀,一天一夜没吃没喝的。还能有这份体力也算是就能身康体健了,我问道:“阿名,我们都快要死了,能不能告诉我,云琦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我可以容忍他是一个贼,我可无法容忍他是一个杀人犯,就算是死,我也必须把这事儿给弄明白了,为了这件事儿,他竟然用铁链锁我,那么肯定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