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杀人之秘
弥勒吴忍住笑,责怪王憨道:“在朋友圈里谁向你这样见面就是一拳,也犯不着打我的弥勒肚,那可是装饭菜的地方,一旦被你小子打破了,怎么在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快与我赔罪,说对不起,我可宽恕你。”
王憨眨巴眨巴眼,幽默风趣地说:“打你是为了你那可恶的笑。”
“娘的,笑也犯了错?那我这笑弥勒可不早让人给打成了庙里供着的七爷八爷了?”
“因为你对我的笑不怀好意,看我一路风尘狼狈不堪的疲惫相,是对我兴灾乐祸的笑,所以想打你个爬地咬牙,念我高抬贵手,顾及朋友,才手下留情,你才应该与我赔情,让我原谅你。”
“好了,王憨,你我别打嘴仗了,让你来的原因,就是为搭救好友二少李侠,目前离其行刑的日子已没有五天,你看这件事要怎么办?希望你也能拿个主意。”
王憨深思片刻,表情凝重地问:“你见过二少他没?”
弥勒吴道:“大牢里可不是戏园子,谁想看谁都能进得去,我托人问过了,据打探的人说,李二少万念俱灰,谁也不见,毎天在狱里痴痴呆,就是等死。”
王憨感到不可理解,喃喃说:“这是什么意思?”
弥勒吴答道“你问我,我又问谁?我认为反正这事决不是李二少干的,凭他的人格,他绝做不出来那种令人唾弃的事,既然不是他干的,为什么他又承认,甘愿背此黑锅呢?我也是感到不得其解。”
“既然我赶来了就不能坐视不管,我去做以调查,万一查不出什么结果,也不能让李二少含冤屈死,在他行刑时就去劫法场……”
“废话,若是能这么做,我还找你来干什么?我也曾这样想过……这么做李二少决不愿意,他若是愿意,当初他想走,又有谁能会制住他?我想他是怕落畏罪潜逃的骂名,故以甘愿受死,以明心志。”
二人倶皆默不作声,王憨沉思片刻,说:“弥勒吴,李二少这件事,江湖上知道的人多么?”
“尚无人知道,因为这只是一般的小案子,就算名字相同,道上的人根本也不会想到是他李二少,因为树有影,人有名,凭他李二少那么大的声望,谁也难以置信,不会想到是江湖上声名远扬的李二少李侠。”
王憨持疑说:“他这么做是基于什么原因呢?真是向他人说的是为了争夺家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从他的心态分析,他既不愿表白,又有牺牲自我的意愿,难道,难道……”
弥勒吴道:“对,应该从他的出点找起,先我们先想想,他若是死了,谁有利益,他若是死了,谁最高兴,他若是死了,代表的意义是什么,这可成全了谁……”
心有灵犀一点通,王憨似乎看透了问题的症结,像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弥勒吴,你用飞鸽传书约我来此,这件事可有其他的人知晓?”
弥勒吴答道:“应该是没有人知道,有什么不同吗?”
“唔……”王憨沉思片刻,说:“没什么,我只是问问,若没人知道的话,对我们来说,做起事来较为方便,可减少后顾之忧,可我总觉得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这里面设置有一个大的阴谋,有神秘人编制成个大的圈套让你我钻,可能连你我也拖不掉干系,会受到牵连。”
每个人也都有着隐秘,王憨他不说出来,总有他不说出来的理由,就向他那次无意间看到一少女对着他尿尿一样,虽然他对她那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也让他为此良心受到自责,为此惊慌而逃,无论弥勒吴一再追问看到的那美女是谁,他至今守口如瓶,不愿说出其名姓,只言是过路的女子,因内急偏巧被他闯见了,不认识做以搪塞,到底那美女是谁,他认识不认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事对他来说,虽是一种美好的回忆,让他难以忘怀,引起他的思春,但也让他感到有些后怕,存有后顾之忧,此举本是不光采的事,虽说是他无意中现,但他也有乘人之危而落井下石之嫌,若是让她给现了,她定会说他是有意玷侮她的清白之身,定会找他纠缠个没完没了,甚至于会酿成惨祸,让他名誉尽毁,为武林同道所不齿。
为此,他每想到此事,便耿耿于怀,唯恐为此事受到莫须有的牵连,就向他在来的途中,遭到那神秘白衣女人的截击一样,给他留下了一块心病,显然那白衣女人知道他的行踪,特在路上等着他,显而易见,她知道他来的目的,特阻止他来救困在牢房中的李二少,也说明她或多或少的知晓李二少此中案子的内幕,显然她是个幽灵似的神秘的白衣女人。
为此,他将此事埋藏在心里,不愿在节外生枝的告诉给弥勒吴,让他分心,当今之计,是想方设法去调查李二少的事,希望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好尽快的救李二少脱离险境。二人议定,去县城打听一番。
阳平县城街道上一天突然死了四个人,三男一女。验尸的人根本查不出死亡的原因,因为其尸体上没有明显的刀伤或绳索勒死的迹象,也不缺胳膊少腿的,观死着面容,都没有显示出痛苦的状态,只得以暴死做为了结。
街坊邻居为此议论纷纷,全都不相信,认为是凶杀案,因为好好的四个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无症候的死了呢?除非是四人坏了良心,引起阎王爷动怒,被判官一下子拘拿去了阴曹地府。
鬼见愁郑飞更是难以置信,因为这四个人,正是李二少犯案的四个目击证人,正是他们一口咬定是李二少违背人伦,做出了丧天害理之事,致以使李二少陷入囹圄,受之冤屈,就在他寻找证人査证时,此四个证人竟在一夜间死去,在巧也没有这般的巧法,定是有人杀人灭口,目的是让李二少死。
王憨也到了县城,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相信这四个证人一定会死,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会死得那么快,显然有神秘人已知道他们的行踪,走在了他们的前头,提前下了手,好让他们无头绪可查。
弥勒吴是第一个现他们四个人死的,因为当他现他要找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三个的时候,便急忙赶到那第四个证人殷二孬的家里,笑眯眯地问家里的孩子。
那个半大孩子看面前腆着肚子的人笑嘻嘻地看着他,说是他爹的朋友,便回应道:“我爹了财,到前街宝房押宝去了。”
前街赌坊和天下任何一个赌坊一样,里面乌烟瘴气,迷漫着烟雾、脂粉味、汗臭味,在加上吆五喝六声、叫骂欢笑声,混为一起,简直令来的弥勒吴窒息。他看里面挤满了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甚至还有男人携带着**来此凑热闹的。
台桌上有牌九、大小、押宝等赌具。毎个人头脸上的表情,都被弥勒吴看到,贪婪、自私、奸诈、愤恨、痛苦,当然还有兴奋、得意、快乐。他们来赌场的目的,都是为个贪字而来,希望能手气顺,赢了钱满意而归。
几乎有人类开始就有了赌,赌的方法不在于赌场,有的扔石子、比力气……等方法多种多样,都是拿金钱、田产、房屋、女人、儿女做赌注,甚至赌红了眼,竟拿自己的命做赌注。就是因为贪,有的人卖了房产家院,卖了老婆、儿女,最后茕茕孑立,暴尸荒野。
弥勒吴站在殷二孬旁边已看了半晌,见他输了好多的钱,可他满不在乎,正向他孩子说他了大财,不用说,他得了不义之财。他紧紧地盯着他,唯恐他走失,在此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对他用强,只得等待机会对他下手。
也就在弥勒吴思索着怎么把殷二孬弄到外面仔细的盘问时,忽见白光一闪,只见殷二孬他瞪大了眼睛,一头栽在他前面的赌桌上,引起赌场内秩序大乱。
弥勒吴也没想到会有这变化,迅即回头,只见那么多的人,有男有女,根本无法辨别到底是谁出的暗器杀了他,更不知是什么样的暗器,为什么竟然连一点破空之声也没有。
连唯一存活的证人殷二孬就这么奇怪的死了,而死在了弥勒吴的眼前。赌场内的人全散了,因为出了人命,谁都怕惹上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尽快躲开为好。
当然,弥勒吴也跟着人走出了赌场,只是在那慌乱的场面,没有人看见他从殷二孬光禿的脑后,轻轻的拔出根大号的绣花针来。弥勒吴何等人也,看其殷二孬猝死,猜知必是有人在暗中加害于他,趁着众人的慌乱之时,他对死者殷二孬仔细观察,现他秃大的后脑上有一点芝麻大的血迹泌出,才出手把那根绣花钢针悄悄拔了出来,心想,这又是何人打此暗器要夺他殷二孬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