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送来就收着呗!
你铺子里的盈利,你就存着吧,以后当嫁妆。
给我妹发零花钱,你哥我还发的起。”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听雨轩,进去就看着寒王挺拔的身姿的坐在院子里,好像就是在等她。
“朱玖,你昨晚去哪儿了?”,语气虽然不怒不躁,但是却给人添了一股压迫感。
但对朱玖没有丝毫影响,郡王就不乐意了,“三哥,你什么意思?是在质问小玖吗?”
寒王没有回答郡王的话,而是依旧看着朱玖问,“你别给我说你在院子里睡觉,你昨晚根本就没在府里。
我想知道你去哪儿了?
宫里发生的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
虽然是问话,但那语气却带着笃定。
郡王把朱玖挡在身后,语气很不好的看着寒王说,“三哥,小玖只是暂住在你府里,她不是你府里的犯人。
暂且不说宫里发生了何事,但你怎么能怀疑到小玖身上?”
寒王特别烦躁,昨天朱玖走了之后,他没办法,只有叫青云去外面找大夫。
师妹泡了冷水、喝了大夫开的药,便沉沉睡过去了。
却没想到晚上又症状重现,而找来的大夫却说,此毒无解,就算缓解了,下一次发作会更猛烈。
多循环几次,全身筋脉会因承受不住冲击而尽毁,还会终生不育。
经脉尽毁,便等于武功全失。
对女子来说,不孕便是酷刑。
他来找朱玖,是想求她出手相救,不管是用银票还是用铺子作为报酬,只要她开口都行。
谁能想到,大半夜的朱玖不在,而且翻遍了整个王府都不在。
他最终选择用自己做解药,但事后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特别憋屈。
宫里又传来消息,长乐宫出事了,他便联想到了彻夜不归的朱玖。
一大早上跑到这来堵她,却看到她和别人说说笑笑,好不惬意的样子。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制造了多大的窟窿?很有可能会引起两国战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四国都不会太平了。
朱玖从郡王身后站出来,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吊儿郎当,很平静的说
“王爷是怎么觉得,宫里发生的事会和我有关?
难道我还能有穿墙遁土之能,将齐国质子扒光了丢到宸贵妃床上,强迫他们做夫妻敦伦之事?
还是觉得我有操控人的本事,能让齐国质子和宸贵妃欢好?
王爷,如果你在为我没有救张灵儿,而找借口迁怒我的话,那你这个借口找的太烂了。
我以前就说过,我要救的人,阎王抢不过我。
我不愿救的人,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如果正爷非要觉得,我是宫里荒唐事的主导者,要质问审问,那便拿出证据来。
如果拿不出证据,那就请不要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听着太影响心情。
今天我会带着我爹娘离开寒王府。
王爷可不要忘了,这是当初我救你时,你答应的条件。
希望你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