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怪你,毕竟比起大哥、二哥,我确实没有出彩的地方。
但我再怎么没用,也比你那些庶出的废物儿子强百倍。
这一点,爹你也是明白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把宝压在我身上。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顾家荣耀是你的逆鳞,他们母子三人也是我的逆鳞。
如果你敢瞒着我动他们,那么我敢保证,顾家的荣耀到你这也算完了。”
“孽子,你竟敢威胁我?”
“父亲,我们都有要守候的人和物,又何必非要撕个鱼死网破呢?
我们不是敌人,是父子,其实也不是非选择这种相互伤害的方式不可的,你说是吧,父亲?”
顾承之看了顾云辞一眼,意外的没生气,“你现在的样子,倒是有两分长进了。
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顾云辞说,“我并不清楚今天是个什么情况,父亲不如先说说。”
“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用眼睛看得见的就是被雷劈的
总共三个活口,一个是公主,另外两个是寒王府的下人
公主的脸被劈烂了,身上也大面积烧伤,还失去了一条腿。
寒王府的那两下人伤势虽然不轻,但也没有公主重。
三人仍旧昏迷,皇上已经把事交给太子侦查了。”
顾云辞沉思了一下说,“这么说来,楚月曦养的那群狗奴才也全死了。
只要确定她今天没进宫,或让人往宫里传信儿,那今早,我同她在房中发生争吵的事儿,就无人知晓了。
我会立刻让他们母子三人转移,然后进宫。
父亲只需记住,他们母子三人安然无恙,我才会有护顾家的心。”
顾云辞刚走,坐着轮椅的顾云辰被人推着过来。
“父亲,你又和老三吵起来了?”
顾承之没好气的说,“就你护犊子,又是谁给你通风报信了?”
“父亲,三弟只是不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解决问题,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不优秀。”
顾承之恨铁不成钢的说,“脑子是多少有点,但就是眼瞎。
当年他死活要娶张倩倩的时候,你们真当以为我和你母亲是为了攀附权贵,才将他们棒打鸳鸯?
如果那张倩倩是个好的,家世清白、门楣低点都没关系。
可你三弟他干出来的是人事吗?死活要娶一个青楼女。
你我都是男人,难道还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女子能清白的了吗?
能把你弟满脑子都装满水,哪能是个简单的女人?
以为娶个跋扈的公主,能够管住他,收收他的性子,竟没想到他能干出养外事的事。
多少有点智商都全部用在瞒住外室的事上了。”
顾云辰看着胡子都气得抖动的老父亲,摇了摇头说,“老三能在你和公主的眼皮子底下,不仅养了外室,而且还有了一儿一女无人知晓,这不就说明一个问题,老三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吗?
爹,你与其在这生气,还不如想想怎么给他善后。”
“哼,还用得着老子想吗?你能出现在这,不就证明你有主意了吗?”
顾云辰说,“我是有主意,但老三估计得遭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