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密,齐晴雨肯定会帮他保守的,只是隔天漫不经心提醒道:“淑宁,你有没有觉得梁孟津最近怪怪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偷偷哭已经是大事了。
正在掰花生仁的许淑宁回头看道:“哪里怪?”
现在磨刀的样子看着挺正常的啊。
齐晴雨心想自己还是有点道德的,可不能跟陈传文物以类聚。
她眼镜一转说:“那就是没有,你们比较熟,你的感觉准。”
不是,这什么话呀。
许淑宁不好意思道:“大家都是舍友。”
齐晴雨揶揄地撞她一下说:“哪种舍友?”
哪种都不跟她说,许淑宁手肘碰她道:“别瞎讲。”
齐晴雨可是有的放矢,眉头一挑说:“从来不瞎讲,也不瞎。”
她目光如炬,早看出来两个人之间有点事。
许淑宁也不瞎,知道梁孟津对她不一样。
十六岁的少女,因为得到的特殊,心里有淡淡的喜悦,隐藏于其下的还有无法描述的心动。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表达,况且女孩子总是被教育要矜持,她偶尔还会故意跟梁孟津说话凶一点,好像对他很一般。
但梁孟津从没发脾气过,反而是她一不高兴就小心翼翼起来,搞得许淑宁都觉得自己是坏人。
可她其实不是,再次回头看一眼。
藏不住的小动作,齐晴雨没忍住笑说:“舍友,下次也记得多关心关心我。”
许淑宁又羞又臊,索性挥着手说:“信不信给你来一下?”
离得近,齐晴雨都闻到她手上的蒜味了,赶紧往后退说:“别别别,饶了我吧。”
许淑宁才没那么好商量,步步紧逼,两个女生嘎嘎乐,在院子里玩起你追我逃来。
追就追呗,路过齐阳明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他一脚。
这事是齐晴雨干的,她理直气壮道:”你坐这儿干嘛?”
多新鲜,齐阳明砍柴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他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欠收拾?”
齐晴雨才不怕他,扮个鬼脸到一边去,愣愣站在一边还没想好要干嘛,就听见有人喊“梁孟津,梁孟津”。
一听就是一大帮孩子,那叫一个嘹亮。
梁孟津进屋拿上足球,这才出院门说:“走吧。”
他这句是跟西瓜皮他们说的,在躺椅上消磨时间的陈传文却立刻跟上,速度快得齐晴雨看不下去,她拽上在洗手的许淑宁道:“我们也去。”
许淑宁一手蒜味,打三遍肥皂都没能散去,刹住自己的脚步说:“等会等会,我再洗一遍。”
齐晴雨心想一百遍估计都不管用,哀求道:“待会玩玩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