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坐去沙发那边回电话。
电话只响了几秒就被接通了。
徐池吃过饭就回房间了,背景音静悄悄的。
梁殊:“老徐,你这么早就睡了。”
徐池正在里屋包红包,接电话一个不留神,红包撒了一地,他也没急着管,先是试探性地问了句。
“听青野说你除夕不回来,有朋友受伤了需要照顾,哪个朋友啊?伤的严重吗?”
梁殊看了眼正在一手喝汤的楼宴之。
“还好,一只手受伤了,行动不是很方便,需要我照顾一段时间,我年后看看哪天有空再休假回去。”
徐池听梁殊没提是哪个朋友,心头一喜:“小殊啊,虽然你现在是演员不太好谈恋爱,但我们可以做实力派,恋爱该谈还是要谈,你一个人在外面有个人照顾我也放心些。”
梁殊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这几年老徐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学起了催婚那一套。
她还以为今年没回去能躲过。
看来她还是太天真。
“好的,我知道了,有好的一定谈,谈了第一时间就带回去给您看,隔年合适了就结婚,您看成不。”
徐池知道梁殊的德行,也知道她这是在哄自己开心说俏皮话。
见梁殊总是这么打岔,徐池心一横,问得更直接了。
“小殊啊,受伤的人……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她几乎想也不想地否认:“我这么忙,哪有空谈什么男朋友,老徐除夕快乐哦,给孩子们的红包我给青野了,你到时候帮我发一下,我先挂了哦。”
“哎,哎……”还没等徐池‘哎’出什么,那边已经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
梁殊多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一转头发现楼宴之人已经不见了。
桌上的蹄花汤还剩了大半碗。
她踩着拖鞋踢踏踢踏地上楼,楼宴之人站在窗边,只这么看那道身影,梁殊莫名察觉到一丝落寞。
她以为她还为着自己家里的事不悦。
也没走过去。
只是看着他手上厚重的包扎犯了难。
她前段时间刚骨折过,但因为有一整个医疗团队配合着进组,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平时换衣服洗澡有苗苗帮忙。
她骨折经验有,但照顾人经验倒是没怎么长进。
楼宴之这种少爷,平时纯纯都是享受型的。
泡个澡都各种讲究。
她犹豫着问了句:“楼宴之,要不我给你联系一个护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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