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未因为钱犯过愁的景一鸣,这次是彻底看清了钱的重要性。
可是在这个年代挣钱并不容易。
出苦力、打杂工每月最多才只二两银币,靠这个买房子更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景一鸣本来打算实在不行就去找祁胖子借。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跟祁胖子才刚认识,就借这么大一笔钱,别人心里会怎么想?
而且自己又要靠什么还呢?
谭筱荷看景一鸣因为房子的事情眉头紧锁,于是便提议把她娘留给她的耳环典当了。
景一鸣知道那是她极为珍视之物,有特殊的意义,便拒绝了她的提议。
两人无法可想,只能又回到了弈馆。
来到内室,并没看到祁胖子的身影。
景一鸣找了间无人的隔室,挂上木牌,又开始守株待兔。
谭筱荷见他心情不好,便乖巧的待在一边。
只是看她时不时皱起的眉头,显然也在想着什么。
景一鸣正思索着怎么才能多赚点钱,门口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景一鸣抬头看去,见是一名穿着白色黑边长袍的男子。
看衣服的样式很像是弈馆中的公裁,不过男子身上的长袍明显要华贵的多。
景一鸣见他摘下木牌走了进来,顿时来了精神。
“叨扰了,不知在下是否可以与阁下弈棋?”
白衣男子进来后并未坐下,而是先询问了下景一鸣。
景一鸣巴不得有人来,怎么会拒绝?
“欢迎之至,只是我这里是要押彩的。”
景一鸣提醒他。
“无妨,小押怡情,只是不知阁下要押多少?”
白衣男子很有风度的笑了笑。
“连弈五局,一局一两银币。”
景一鸣怕把他吓跑了,所以没敢报太高。
“军棋虽非我擅长,但我的棋艺却也不算差,阁下不要大意了。”
白衣男子很坦白的说。
景一鸣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片刻功夫,公裁来到隔室。
在见到隔室内端坐的白衣男子,公裁对他抱拳施了一礼,看来白衣男子来头不小。
“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这家弈馆的主人唐彧卿。”
白衣男子摆好棋子,对景一鸣说道。
景一鸣吃了一惊,弄不懂唐彧卿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