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怎么知道这么多?”
景一鸣奇怪谭筱荷为什么会了解的这么深入。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大哥就喜欢弈棋,以前经常带我去弈馆。”
“而且我们家本就经商,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懂得不少经商之道。”
谭筱荷表现的很是骄傲。
景一鸣环顾了下四周,果然发现有些客人旁边跟随着女伴,只是并不多见。
“那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景一鸣第一次到内室,什么都不清楚,只能问谭筱荷。
“找人对弈就行了,隔室门口挂着牌子的就是等人弈棋的。”
谭筱荷指着右方一间挂着木牌的隔室说。
“好,就是他了。”
景一鸣看到那间隔室内坐着一名白袍儒生,正独自盘膝坐在桌前品茗。
两人走到隔室门口,谭筱荷顺手把木牌摘了下来。
白袍儒生瞥见有人过来,抬起头看了一眼,刚好看到谭筱荷将木牌摘下。
“姑娘是要跟在下弈棋吗?”
虽然弈馆并没有规定女子不可弈棋,可是女子棋手确实很少见。
“不是我,是他。”
谭筱荷指了指景一鸣。
白袍儒生看到景一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这里是要押彩的。”
看来他并不想跟景一鸣对弈,而且看他一副穷酸模样,所以想用押彩把他吓走。
“正合我意。”
正中景一鸣下怀,倒省了他一番唇舌。
“既如此,那便请坐吧。”
白袍儒生只能应了下来。
景一鸣学他盘膝坐在坐榻上,谭筱荷乖巧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不知道阁下要押多大的彩头?”
景一鸣不知道内室的行情,只能开口询问白袍儒生。
“每局五钱银币,连弈三局,你银钱可够?”
彩头不算大,而且局数也不多。
看来白袍儒生见景一鸣穿的寒酸,并没打算赶尽杀绝,也算是个厚道人。
“五钱银币?”
景一鸣没想到竟然比在外间押的彩头还少。
其实正常的弈棋押彩,彩头都不是很大。
他们主要是以娱乐为主,彩头只是额外的锦上添花。
谁像景一鸣是的拿这个当赚钱工具啊。